將夏家二老給哄得有些找不著北。
夏妤捧著杯子喝蜂蜜水,甜得快要掉牙了。
直到飯局結束,夏心潔也沒有回來,而夜桀澈和夏父下了一圈象棋以後,便坐在了夏妤身邊,動用著那雙看起來就是養尊處優的手,給她剝橘子。
夏妤有些惶恐不安:“哎喲,真是夭壽了,居然還要勞煩你給我剝橘子,簡直太不好意思了。”
“說這種客套話的時候,麻煩你把臉上黏糊糊的笑給掩藏起來。”夜桀澈皺著眉頭,將橘子往她嘴裏塞,雖然嘴上有些不饒人,可手上動作還是輕柔的。
……
然而飯後,夜桀澈離開,夏妤卻是一直堅守著自己的言論,想要多陪陪父母,不願意陪著他離開。
小兩口在她的房間裏商談,夜桀澈似笑非笑著看向那個忽然間變得異常孝順的女人,皮笑肉不笑道:“原來昨天答應得這麼歡快,就是為了今天啊。”
夏妤撅起嘴,哼著小曲,十足的流氓氣,不用猜也能知道這是和哪家姑娘學來的,“彼此彼此,我現在還不是很想看見你呢。”
話落,背貼上堅硬溫熱的胸膛,夜桀澈低低誘惑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再說一遍。”
“……”
“嗯?”
腹部被人從身後伸出的大手輕柔的撫摸著,這無聲的威脅喲!
“我覺得我們現在都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用來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的生活軌跡。”
“然後呢?”
還需要什麼然後?
“……其實我對你挺有信心的,不管前女友還是前男友過來了,我都相信你,真的。”
夜桀澈微微低下腦袋,雙手從人腹部往上,捏住她的臉,然後提高了音量道:“有沒有人說過你臭不要臉?”
“他們呀,都胎死腹中了,你是絕無僅有的第一人。”夏妤笑意盈盈的轉頭,手覆蓋上夜桀澈的手,然後微微使力,將人的手給扯下來。
她臉上帶著明顯的笑意,眼底卻是沒有一絲的喜氣,隻剩下滿滿的疲憊,似乎是很想他現在快些離開。
別讓她再多花費力氣來多加留意。
夜桀澈被這想法弄得有些不爽,沉默著和人對視許久,比較耐力,最後還是他有些沉不住氣道:“我先走了,有事記得給我電話,二十四小時開機,隨傳隨到。”
似乎是有些不以為意的,夏妤微微點頭,然後看著他離開。
什麼隨傳隨到,什麼二十四小時開機,等到真有要事的時候,還不是一溜煙的不搭理人。
她明白得太過清楚,看見那人離去的時候,仿佛是堵在喉嚨口的一股氣都給傾瀉出去,有些疲軟無力。
夏母敲門進來,看見坐在陽台躺椅上的她,有些責怪意味:“不去送送人家,怎麼還待在這裏吹冷風?”
現下是交秋季節,夜裏的風溫度下降,的確是有些泛冷,不說還不覺得,一說便真有些起雞皮疙瘩。
夏妤轉移話題:“媽,你怎麼不去陪陪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