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依也學著人的動作,摸著下巴有些猶豫,這問題有些高深奧妙啊。
此刻租屋客廳的氣氛是有些詭異的,何依依:“你覺得哪種比較容易實施?”
顧白似乎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才小心翼翼的道:“應該是前種比較容易。”
坐在他身旁的女人一拍大腿,很是輕鬆愉快的決定道:“那就對了,你求婚用後麵那個方案。”
顧白臉色微僵硬:“……”
他選擇死亡好不好!
……
待在房間裏忽然間口渴的夏妤,拿著馬克杯出來接水的時候,盡管真的很想忽視兩人的虐狗氣氛,可還是在不經意間被戀愛狗的箭給誤傷成了萬花筒。
整個租屋都彌漫著戀愛的酸臭氣息。
夏妤搖晃著腦袋,輕手輕腳的接完水,然後進入了房間,卻也無聊得夠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打開電腦想要查電視看,所怎樣也無法靜心下來,腦海裏想到了一副衝擊力無比強大的畫麵。
是穿著旗袍的安琪和他挽手站在一起的時候。
而另外一邊的夜桀澈,因為安琪的頻繁到訪,心情一直不佳,卻不會讓人察覺出來,佯裝得像個笑麵虎。
此刻辦公室的窗簾被人給拉起來,韓雪沉默了幾秒後轉頭問:“你特麼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為了隔開他和安琪的過密接觸,她一直找各種各樣的蹩腳理由,插入兩人中間,然而效果甚微。
“關於我是不是個男人這個問題,韓小姐你需要親自來驗證一下嗎?”夜桀澈的臉色平靜,甚至還尤為開放的鬆了鬆身上的襯衫扣子。
黑色的襯衫被人微微往下拉,露出一側精致的鎖骨,形狀很是漂亮,在白皙光滑的皮肉上突起,光是這樣一個動作,就能讓人察覺出勾引的意味。
然而韓雪給這人治過不少病,小到掀起袖子,大到全身欺負都看過,除了那裏的尺寸外,實在沒什麼神秘。
韓雪見這人放蕩不羈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我告訴你,最好別這麼囂張,等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拉襯衫領口的男人動作微頓下,眼底深色暗淡下來,嘴角邊的笑意也維持得有些吃力,索性不再偽裝,鬆開手似笑非笑的抬頭看向韓雪。
“到時候我們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和夜絕大概也就沒可能了。”
看透這人卑鄙無恥的本性,韓雪冷笑一聲,扭頭前行幾步,站在男人辦公桌麵前,將桌子拍得震天響。
“嗬,老娘的誠意感動天地,你起勁作死也悔改不了我的福運。”
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某些勸說她和夜絕不可能的人。
夜桀澈彎著腦袋,將扣子重新慢條斯理的係上,臉上流露出欠揍的笑容,得意得像隻千年老妖怪:“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放你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