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比她過得還不錯。
夏妤撐著桌子,低頭看向關在鐵籠子裏的小鬆鼠,然後抬手將籠子門給打開:“不跑嗎?”
就算給小鬆鼠打開了鐵籠子的門,可它也隻是傻乎乎的抱著堅果,動了動耳朵後,悠悠然轉了個身子。
夏妤看得好笑,抬手將它的毛發給揉亂,一旁的梅蘭見她心情似乎不錯的樣子:“這不管是什麼東西關久了,都會產生依賴感。”
更何況,在這裏的生活可是比它在外顛沛流離的生活,好到不知道有多少倍,它當然是不會想要離開。
“依賴感啊。”
那她一直不願意原諒夜桀澈,那是不是因為她看透了那個男人的本性,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渣,所以才會不願意聽信同他相近人說的話?
何依依收到她短信的時候,正叼著一塊麵包,囫圇吞棗般還沒有嚐出,塗了黃油的麵包有個什麼味道,那鬆軟的麵包便被咽下去了。
“阿妤阿妤阿妤你這是要認輸的節奏嗎!!!小心我看不起你啊!!!”
坐在距離她不遠處的男人正在試妝,和妝師瞎逼逼著什麼專業問題,她沒有像打擾那誌同道合的兩人,便隻發送了一條短信過去。
其中的感歎號,足以表明她心底的震撼與不認同。
阿妤這樣回去,是想讓狐狸小三尾巴翹上天嗎?!
她這短信發送出去許久後,那邊人才懶洋洋的回複她,說夜桀澈把自己媽給搬出來了,她不敢不從。
何依依嗤了一聲:出息,母憑子貴母憑子貴你懂不懂!!!
夏妤撐著下巴,眼神有些呆,看著急怕有人搶吃食的小鬆鼠,無奈笑了笑,她好像還真是有些不敢的。
母憑子貴這事情,總得在某個製高點,或者是在某個平衡點上,才有它的發揮作用。
她現在這模樣,打母憑子貴牌,被人看來也就隻有恃寵而驕的姿態了。
本來就沒有被人被人有多寵,她不想讓別人誤會了自己。
現在過得有多體貼,以後成了下堂婦的時候就會有多狼狽,她隻想獨善其身,可現在事情的發生,已經無法讓她再有這樣的結局。
好像就是莫名其妙的進入了某種陰謀裏,不管怎樣想要逃脫都是沒有辦法。
何依依久久沒有收到回複,而顧白的的妝也已經完成下來,不怕打擾著誰,她直接撥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本來作為一個當紅明星的助手,她應該是忙得找不著天南地北,或者是糟心到食不下咽,可現實卻是讓她自己成了整個劇組最為清閑的人。
毫無任何用武之地,同她有些熟的劉經紀人隻笑著道:“你呀,就是顧白的吉祥物,什麼也不用動手做,放在一旁看著就讓他覺得舒心。”
當時聽著的時候,她還覺得有些羞恥,畢竟她也是一個有手有腳,大腦健全的正常人,在經曆過一塵那苛刻的工作量以後,忽然間清閑下來,真是讓她腦袋有些發疼。
回憶忽然間終止,電話接通。
“阿妤,你可千萬別做出什麼傻事來,說現在就原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