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便吻了上來,兩人隔著夏妤隆起的肚子,中間的距離說小不小,說大不大。
夏妤睜開眼睛時,便看見夜桀澈微低垂的眼簾,像是滑落過一抹悲哀。
就在她好奇時,一吻落罷,男人微喘息,看著麵色桃紅的女人,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這種時候也不專心?”
夏妤轉動著眸子,後退兩步,嬉皮笑臉道:“鍛煉你的自我陶醉能力。”
夜桀澈抬起手,作勢要打人,卻沒有糊弄過現在膽子肥了不少的夏妤。
她道:“最近怎麼工作這麼忙了?”
夜桀澈微微歎氣,仿佛很是惆悵:“因為某個長工,把三年的假期都給用來養病了。”
夏妤驚訝:“傷這麼嚴重?”
在她眼裏三年假期,應該是有很長時間的。若是夜絕知道自己這半個月的假期,已經把未來三年的休假日給用了,他一定立馬買機票周遊列國,最好是再也不回來,接受這沒人性的家夥奴役。
夜桀澈微點頭附和道:“是挺嚴重的,聽說傷到了腦子。”
腦海中猛然間閃現一道光,夏妤啟唇,有些不太確定地開口問道:“該不會是夜特助吧?”
然後看見男人很是淡定的點頭,她在心底為那勞苦功高的男人,默默點燃了一支蠟燭。
夜桀澈到底還是一個周扒皮,骨子裏的冷血潛質,怎樣也無法改變。
隻是不知道,是怎樣的生活環境,能夠讓這個男人一直有著變臉飛速的技能,偏偏她還無力模仿。
夜桀澈掐準了時間,正好是第二十分鍾的時候,將夏妤給送回了房間,然後自己走回書房,打開筆電,看著視頻會議那邊唯唯諾諾的人。
揚起修長的脖子,他輕飲了一口清茶,潤了潤嗓子:“找到借口給自己洗白的人先來說。”
他可不是沒給過人機會。
……
在夏妤昨天晚上的一番詢問後過後,她便想要去看望夜絕,雖然那人平時不怎麼待見她。
兩人一起尷尬著,也好比一人縮在牢籠裏混吃等死。
更何況那邊還有韓雪能陪她一起說說話。
夜桀澈知道她的想法後,也沒有阻攔,還想要跟尋著一起去看人。
想到他前不久還是一副在工作中醉生夢死的狀態,現在卻徹底放下任務,去看望夜絕,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夏妤向來是個誠實的孩子:“你該不會是過去,想給人弄出院手續吧?”
夜桀澈很是淡然地看著她,那雙丹鳳眼裏有淡色水光緩緩流動,“你覺得我會是那樣不給員工好好休假的周扒皮?”
偏偏他問得義正言辭,臉上表情卻實在有些微妙。
夏妤沉默了兩秒後:“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做出克扣病人假期的事情來。”
但你是周扒皮的事情,還真沒有一點參假成分。
“德行了,居然還敢開始罵我了?”夜桀澈抬手將人一把攬至懷中,不懷好意地掐了掐人臉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