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彎唇喝了口茶,看著他那樣子,好心提議道:“薛先生說夠了的話,要不要喝杯茶?”
男人橫掃過來的視線堪稱淩厲,讓她小心肝微顫,不過瞬間又恢複,他還真能動手揍她一頓不成。
現在成為各家報社爭相報道的人,隻要他現在敢動手,分分鍾能有人將他再次送上熱門。
……
夜桀澈順著女人給自己發送的地址趕來時,心底多少是有一點好奇驅使著的,他倒想看看,這女人對那小情人,到底是個什麼立場。
還到包廂門前,便被門邊那舉止怪異的女人吸引了目光,挑著眉頭明顯有幾分好奇。
這又是搞什麼鬼?
目光從那女人身上轉移至緊關的包廂門上,心底莫名的感覺到有些不安,這是裏麵兩人爭吵,外麵這人放風?
疑惑間人已經走至包廂門前,拒絕了犯著花癡的服務員要求進去伺候的對待,直接伸手想去開門。
在門前偷聽了許久的夏心潔,看著那突然間出現的手有些驚訝,轉身時便看見身高腿長顏值高的男人,頓時不悅變成了討好。
她撩了撩長發,抬頭看著那比自己高上許多的男人,站直身體笑著發問,“請問這位先生來這裏是做什麼?”
男人膚色白皙像常年未見陽光,可又一點不凸顯女氣,輪廓深邃有種混血兒的立體感,丹鳳眼裏蕩漾著一抹波光,隻是轉眸便足以秒殺她。
夜桀澈彎唇隨意地笑了笑,卻是不答反問道:“不知道這位小姐鬼鬼祟祟站在這裏又是為了什麼?”
這話將人問得啞口無言,夏心潔抽了抽嘴角打算讓步時,包廂裏忽然響起一陣瓷器破碎的輕脆聲。
夜桀澈低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夏心潔後,便麵無表情地直接推門進去,一打眼便瞧見了正在推搡著的兩人。
男女間體力本就有很大懸差,更何況現在的夏妤懷孕力不從心,而薛轍曉被逼瘋隻差沒有全麵爆發。
摔杯子的人是夏妤,她的手被男人緊緊抓住,臉上表情異常憤怒,而那男人還在咄咄逼人,“你不是要解釋嗎,倒是好好解釋啊!”
夏妤紅了眼睛,低吼道:“薛轍曉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還不待那已經癲狂的男人有何反應,剛進包廂的男人一把扯開領帶,滿臉陰冷不管不顧直接上前一腳踢開那不要臉的男人。
夏妤的手還被他抓在手裏,順著慣性人也得往前栽倒,短促的驚呼剛溢出唇齒,腰便被人給攬住,回身撞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她下意識地張開手回報住來人,輕輕喟歎一聲,等了這麼久幫手總算是來了。
誰知道,她不僅沒有等到人一句抱歉的我來晚了,或者是因為擔心而收緊的懷抱,反而被人輕推開,指著額頭旁若無人地教訓起來。
“居然蠢到和他發生正麵衝突,嗯?是不是很想把我孩子給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