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到底是出個什麼幺蛾子,他得自己來取決判斷,而非這些人的一個個馬屁積累。
等人全數走完後,夜桀澈停下腳步吩咐道:“把那些合同都給我好好收拾起來。”
“是。”
……
被新聞強烈抨擊的薛轍曉,看著平板上一直往下掉的股票,許久未休息過的眸子裏,一片濃烈的猩紅。
白色襯衫也是許多褶皺,全身最幹淨的地方好像就是那張始終溫潤的臉了,此刻也凸顯出了一些疲憊。
身後忽然間出現一陣高跟鞋與地板相互碰撞的聲音,他微閉上眼睛,臉上有些不耐煩,又是夏心潔。
男人一把將平板扔在地上,反身直接推著女人撞上一旁的牆壁,嗓音沙啞:“你知不知道自己特別招人煩?”
房間裏沒有開燈,夏心潔被他掐製住了纖細修長的脖子,不是很小的力氣,卻也不會讓她感覺到呼吸困難。
夏心潔抬手敷上男人溫熱的手,笑得有些勉強,“你別這樣,就算一切都是阿妤做的,我……我也一直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經過幾天分析與陷害,這個男人終於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夏妤所做,並且連帶著作為夏妤家人的她,都開始真正抵觸起來。
“嗬,你們一家人,都喜歡這樣兩麵三刀,背後捅人。”薛轍曉扯動嘴角,毫不客氣地評價起來,滿是不屑。
夏心潔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臉色卻已經有些不太好看,這男人到底知道些什麼?
眼眸微轉動間,女人便抬頭道:“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是誤會阿妤了,這麼多的證據,都有可能不屬實,要不然直接麵談吧。”
薛轍曉現在脾氣變得特別易怒,說不定一言不合就能打人,這會兒讓他和孕婦麵談絕對不算是什麼好事情。
可男人表情卻又些鬆動了,“如果真的是她怎麼辦?”
夏心潔在心底暗暗低罵,這該死的夏妤,男人手上力道都輕了不少。
其實兩個人現在靠得異常近,隻是夏心潔背部抵著冰涼的牆壁,而男人身上帶著濃烈的尼古丁和酒味。
曾經日思夜想過的曖昧場景,現在做過來,隻覺得像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折磨,深深的殘害著人。
夏心潔低頭咬牙堅持道:“阿妤不會是那樣的人。”
……
話落下,她脖子上的手忽然間縮回,那男人跌跌撞撞地轉身,去到處尋找了不見蹤影的手機。
夏心潔強忍下心頭一口氣,才沒讓自己拿著新出的LV包砸向那個男人的腦袋。
簡直就是個不分青紅皂白的瘋子。
不過,看他這個樣子,應該也是喜歡著夏妤的,嗬,想當初她還真是好本事,分開了一對渣男賤女,自己挑了個巨大的爛攤子。
真是得來個實力心疼自己一把。
薛轍曉最終在沙發下找到了手機,打開設備鎖後,點進電話薄,在署名夏妤的電話號碼上停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