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經曆過這樣的對待,可那些持有股份的人,也並沒有覺得多不好。
反正隻要在一塵有著能站穩腳的股票,他們的分紅都取決於這個男人的努力,不管他現在是什麼態度,他們都能拿到錢。
剛剛那樣的熱臉貼冷屁股,不過就是為了在人麵前刷刷眼熟。
張姓男人嗤鼻冷笑,眼神並不敢掃向那坐於主位,雙腿優雅交疊神色自若的男人,隻對著身旁人道:“他現在再怎樣威風,當年還不是低聲下氣讓我們伸手幫忙過?”
現在不過就是偏巧運氣不錯,帶領著一塵走向了頂端而已。
“和他置氣做什麼,說到底還不是得給我們分錢,不值得不值得。”一旁白發斑駁,有些歲數的老人笑著道。
渾濁的眼底透著一抹明顯的精光,餘光掃向夜桀澈,如一隻老狐狸般朝人點頭笑了笑。
這是股東裏占有股票最多的一位人,也是主導著舉辦這場董事會的人,夜桀澈微微點頭回應他。
老家夥的妻子在商政上也是不可多得的人物,卻是有著貪得無厭的心,隻想著能夠瓜分利潤。
這群以他為頭的人,怕就是仗著他的身份而耀武揚威。
夜桀澈彎唇,手指在梨花木桌上輕緩敲動,規律而又自在,交頭接耳的吵聲,被他全數屏蔽起來。
目光在這群紅光滿麵的人中掃視一圈,大概能夠了解得出,他們之間到底是想要獲得怎樣的好處。
利潤利潤,將一塵全麵推廣出去,坐享其成,如果可以,還想將他作為一個傀儡。
……
人數到齊時,夜絕清了清嗓子從一旁的攝影儀前站起來,笑著道:“今天對於在座的眾位來說,算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
他說話完全打著一副官方腔調,在座的皆是些心高氣浮的商人,仗著自己年歲大,有人直接打斷。
“能不能直接切入重點,這樣抄襲風的演講,是怎麼好意思過來主持董事會議的?”
那人剛來得說完這句話,麵前的筆記本上便被人甩了一支鋼筆,就在他指縫間插入那鍵盤交接處,驚魂未定之時,忽然響起人抱歉的聲音。
“最近手莫名其妙有些癢,希望您別見怪。”夜絕走近他收回那支鋼筆,全程都是笑眯眯的,卻讓人無端由滲出一身冷汗來。
這額上已經冒起虛汗的男人,剛想起身同他近身肉搏一場,卻被身旁人的目光給阻止了動作。
那坐在主位的男人像是看了一出好戲般,收回目光,淡淡道:“會議繼續,別因為什麼小事情就停下。”
夜絕換上嚴肅臉,“好的。”
眾人立即正襟危坐起來,這壓根就是一場戲,故意演示給他們看的戲,就是為了立威。
夜絕的所作所為,都是夜桀澈無法明目張膽做出來,卻已經徹底被他認可的。
那差點被襲擊的男人有苦說不出,隻能憋著一口氣,不再多加開口胡說什麼。
接下來算是相安無事。
“大家應該都知道,一塵現在開展工作為四個行業,醫療餐飲房地產和新起的演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