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動!”一張小臉皺起,低聲嗬斥。
“我們是夫妻,需要遵守某些促進身心健康快樂的運動。”他忽然抬頭於人耳蝸中輕吹了口氣,輕而易舉地將嚴肅的道歉,轉換成了某種不可描述。
……
而另外一邊摔門而出的薛轍曉,駕車去了L城一處銷金窟,拿著貴賓卡直上頂層,開了一間包廂。
於奢侈迷亂的包廂之中點了數瓶好酒,這回沒有什麼狐朋狗友相伴,他一個人喝著悶酒。
酒喝到一半,剩餘幾絲神智時,他拿出手機在電話薄上,睜大著眼睛,找到那人電話。
卻遲遲未按下去撥打鍵,就如夏妤不相信他是那種約炮小王子般,他也不願相信,夏妤是個心機婊。
最終這電話還是未打出去,他喝得酩酊大醉時,被服務員拿著手機撥打了最近經常通訊的號碼。
夏心潔來到這處烏煙瘴氣的地方,剛想踏上那貴賓專用直通電梯,卻被前台幾個彪形大漢給攔住。
無奈之下做了一通身份驗證後,才被人給放行。
在包廂裏,看見那爛醉如泥的男人時,眼底有明顯的厭惡一閃而過,她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臉。
她的聲音柔和幹淨,和臉上表情形成明確的對比,“轍曉你醒醒,你先起來,我送你回家。”
可爛醉的男人卻是砸吧嘴,直接在那長沙發上翻身,睡得異常的穩當。
夏心潔被忽然叫至這裏來領醉鬼,本就心生不悅,現下看著這人如扶不上牆阿鬥模樣,異常惱火。
她當初一定是瞎了眼,才會感覺這男人成熟穩重,體貼善解人意。
嗬嗬,去他的胡思亂想,現在知道真相的她,差點眼睛掉下來。
再次抬手去拉人時,卻被那男人順勢一拉,帶至懷中,她慌亂掙紮中碰倒了不少酒瓶。
而那醉酒的男人卻忽然間貼心起來,抬起手在她背上輕拍:“別怕別怕,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迷迷糊糊的一句話最能讓人感動,夏心潔心情剛要順暢些,便聽到這人叫喚起夏妤的乳名。
他話剛落下,女人臉便拉得像抹了層鍋底灰的驢臉,又黑又長。
“我給你長臉了是吧,薛轍曉你以為自己算什麼東西。”夏心潔一把推開這酒鬼的禁錮,起身間毫不留情地往人臉上揮了一巴掌。
用的是他的手,不然這事沒法交代。
雖然是抓住他的手行的凶,可這力道也完全不算小。那男人忽然間反手回扣住她的手,將人拉向自己。
夏心潔反應不及再次跌落至他充滿酒氣的懷中,齜牙咧嘴地想要起身,便再次聽到這男人胡說八道。
“阿妤,別走,別拋下我……”
為了聽清楚他說的話,夏心潔故意靠近男人,一字一句聽下去,臉色越發黑得厲害。
剛想有些什麼行動表示,那男人忽然之間翻身將她壓製,然後吐了。
整個包廂裏頓時響徹起女人淒厲的慘叫,卻是由於隔音效果太好,外界一點聲響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