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了一會岑楚邑看青烈已經安靜了,她好像已經靜靜的他的懷裏睡著了一般沒有任何的聲音了。想到金母的舉動,岑楚邑頭痛不已,昨天他本來沒吃多少的大閘蟹的,都給了青烈,可是他還是中招了,甚至現在還餘暈未退,因為睡覺前,好像青嬸送來了一杯牛奶,一定要讓他喝下去,還說會睡的更好。
岑楚邑現在一個勁的罵自己笨,居然一點都沒有想到青嬸有可疑的地方,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誰能想到她就是金溫綸的母親,而且還這麼的會演戲。岑楚邑往後一翻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起碼能找個什麼東西撬開了也好手銬,可是四周已經被打掃過了,基本沒什麼東西留下,更別說找根鐵絲什麼的。
根本沒有什麼時間,金母馬上就回來了,手裏抱著一個黑乎乎的袋子,岑楚邑看到了金母後沒有放棄自救,依然咿咿嗚嗚的想要說點什麼,可是金嬸根本就不理會她,坐在他們兩的中間,從袋子裏拿出了一個盒子,從裏麵取出來了針管和針頭安裝好,又拿出一瓶藥水,打碎了前端,然後就吸取了裏麵的藥水。
試著推出了幾滴藥水後,轉身就麵向了青烈,舉起了針管,突然金母背後一壓,差點就撲在了青烈的身上,手上的針管也隨之掉落在一旁,回身一看是岑楚邑滾了過來撞向了她,金母突然眼睛裏充滿了憤怒,就要去找掉落的針管,此刻的青烈人也清醒了三分,翻過來一壓,用身體壓住了針管,任金母怎麼掰她都掰不動。
“左青烈小姐,我這可是為了你們好,讓你們能減輕一點痛苦,那個藥水隻是麻藥而已,你們身體會沒知覺的,不是毒藥的哦。”金母一邊說著話,一邊在看著附近有什麼可以稱手的東西,青烈可不會聽她的話,她看到針頭,不管裏麵是什麼東西,她都嚇的不行,最怕打針的她此刻都說不出什麼話了,隻是一直流著淚壓著身下的針管。
這時候金母看到了青烈的腳勾住了茶幾的腿,難怪她都拉不動青烈,明明她的手都反綁在了後麵根本沒有借力點可以穩固她的身體的,看到了這個,金母嘴一歪冷笑了一聲,走到了青烈的腿邊,把茶幾用力一掀開,茶幾拖不動,掀開的話,那麼青烈就沒辦法勾住茶幾的腿了。
失去了依托,青烈慌了,眼淚嘩嘩的掉下來了,這時候岑楚邑已經奮力滾了過來,緊緊護住了青烈一邊,壓著青烈一半的身子,兩人一直努力的不放過一點機會。本以為可以拿回針管了,金母見狀,整個人瞬間爆發了,起身快步的走到了餐桌上,拿起了桌上的花瓶,把上麵的百合花拔出一扔,提著瓶子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
岑楚邑看到後馬上努力的往青烈的身上蹭,盡可能大半身子都壓著青烈保護著她,青烈也知道了金母的用意,她不願意再躲在岑楚邑的身下,“金太太!你當真要把我們逼上絕路嗎?”顫抖著嗓音詢問,青烈現在也是心跳不已,緊張的快要跳出了嗓子口,一邊還在努力的想脫離岑楚邑壓過來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