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烈和溫綸看這二老的樣子,訕笑道退出了幾步,生怕把二人搭進來,最後還是聽取了寧父的意見,寶寶小名‘瑾兒’,當時青烈問是哪個瑾,寧父一臉自豪的道,“瑾玉的瑾,王字旁的,有寓意美德的意思,還有……”,寧父的眼神蒙上了一層擔憂,“青烈你懷瑾兒不易,有多少的凶險,瑾同音謹,我希望他日後行事穩妥謹慎,人如其名,一世安逸。”
抱起寶寶,青烈的眼睛濕潤了,淚水從眼角溢出劃到了寶寶圓潤的小臉上,青烈心裏觸動不已,她撫摸著睡著了的寶寶,低喃著:“瑾兒,我的瑾兒,我總覺得給你不夠的幸福,現在媽媽和你的爺爺奶奶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你,你承載著我們所有人最真摯的祝福,你一定要安安逸逸的,不要再有苦難,這些我們已經替你嚐過了。”
低頭蹭著瑾兒嫩滑的臉,青烈的眼淚進了寶寶的嘴裏,寶寶砸吧著嘴唇並沒有蘇醒的樣子,青烈母愛大發,溫柔似水的看著他:“好想看瑾兒長大成人的樣子,又好想希望你如現在一般,什麼都不要懂,都不要知道。”
取名的事情終於告一個段落來,青烈開始過著豬一般的生活了,把所有要煩心的事情都拋到了一般,吃了睡,睡了吃,美名其曰是為寶寶補充營養,提供最好的母乳,其實青烈也知道自己已經懶惰成性了,隻是現在她隻想好好陪著寶寶,給他完整的親情,盡管沒有爸爸,但是她一定會盡力彌補這個缺憾,加倍的疼愛他。
期間金溫綸有一次過來告訴青烈,岑楚邑在找他,青烈不吭聲,敢情岑楚邑沒鬥過金溫綸,偵查不成被反偵查,青烈沒有多少幾句,她不是沒有觸動,隻是現在她全身心隻想著寶寶,也無暇去想太多,既然被金溫綸一提,青烈想起在婚禮那天,岑楚邑說的話,他說金溫綸來公司是抱著目的來的。
關於說是為了故意接近青烈什麼的,青烈可不信,在這麼久的相處,她對金溫綸早就信任了,但是她不否認岑楚邑所說,金溫綸進公司是有目的的,不然他一個堂堂豪門公子怎麼會突然進一下小公司,當然是對他來說的小,這麼一想,青烈馬上好奇心大作。
突然懶豬翻身而起,奪過金溫綸手中的報紙,興衝衝的問道:“溫綸溫綸!我現在特別好奇,你當初為什麼要進公司啊!”
想起剛才才提過岑楚邑的事情,現在她這反應,這妮子大概是想到了當時岑楚邑所說的話吧,金溫綸暗想著,但是看她的樣子純粹就是閑的無聊的好奇吧,琢磨了下,金溫綸誠實的回答道:“我來找一個人,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是百分之八十是一個心思很細膩感性的女人。”
一句話拋出去,猶如一個重彈,青烈的精神馬上就好起來了,午覺也不睡了,纏著金溫綸詳細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