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還能聽到一些蟬鳴之聲,月光照亮了屋裏的一些擺設,青烈看著外麵的圓月無心睡眠,心裏想著金溫綸對自己的好,而自己仿佛太理所當然了,他是什麼身份,青烈沒有概念,但是她知道隻要自己記住她們兩的距離是很遙遠的就對了。
大門外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在這夜裏顯得非常的清晰,小偷?!青烈打了一個激靈,應該是小偷沒錯,要是搶劫的話,直接就破門而入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好像是剛撬開了門一樣。青烈不敢出聲,馮媽就在門口打了一個地鋪睡著,可是她根本不敢喊馮媽,她不敢確認會是誰先聽到,畢竟馮媽已經睡著了,而小偷是清醒的!
半睜半閉著眼睛,青烈看到門內閃進一道黑影,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青烈大氣不敢踹一聲,手在床單上緊緊的抓出了痕跡,待人影靠近,青烈覺得整個人都要害怕的窒息了,但是來人卻開口了。
“知道你沒睡,平常看你睡覺看了那麼多天,我都看的完全記住了,你的樣子,你的習慣。”
是金溫綸,青烈想到前幾天把他痛批,今天又把他想成是小偷,試問這個地方是金溫綸所說的最安全之處,除了金溫綸還會誰能堂而皇之的進來,“溫綸,對不起。但是!我隻是為前幾天的態度而道歉的,我還是不認同你對琪琪所說的話,還有,謝謝你!我不知道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真的,像你那麼好的男人肯定大把女人搶著要。”
坐在青烈的床頭,金溫綸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小女人,青烈也看清了在金溫綸月色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美好。“看你前兩天那咄咄逼人不肯退讓的態度,我本來也沒指望你會改變心意的了,既然你這樣都道歉了,我還有什麼不敢接受的理由呢,人啊,總是想改變他人的想法,其實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有人不認同那也是沒有的辦法,畢竟每個人也不是不一樣的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都這麼複雜了,何況還是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呢?”
趁著青烈現在內疚的勢頭,金溫綸忍不住要好好勸導一番,但是看著青烈沒有反駁,卻撅起了小嘴,金溫綸又有點於心不忍,她也是要強的人,如果不讚同自己的話,那麼早就開口打斷了,現在隻是被說了,心裏不太樂意了,想了想金溫綸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話鋒一轉,一聲幽怨的聲音道來:“那你為什麼不來搶著要我,我都願意把自己貢獻給你了,你好殘忍的你。”
“溫綸,雖然這話說出來很土,但是我仍然想說,感情真的要看感覺的,還有一個因素就是先入為主,我承認我對岑楚邑動心了,我現在雖然不能放下他,但是我以後一定會放下他的。我不能容忍一個傷害過我的人跟我在一起,我不是琪琪,琪琪很長情,她對待簡詢的心意太重,時間太長,太難以割舍,所以仍然願意留在他的身邊,哪怕自己明知並且飽受各種思想折磨。我也不是不長情的人,子語在我心裏還占了一個地方,我所有的青蔥歲月也是這麼一個男人陪著我,所以我不知道或許換做是子語,我能不能保持這樣的心境,但我一定不會輕生,因為我還有牽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