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筱筱,你醒醒,這不是夢,你到底想幹什麼?”洛遠咬著牙,瞪著眼前這個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女孩。
“想睡你”說著,曾筱筱就開始去脫洛遠的短袖,可怎麼也弄不開,就焦急地在洛遠身上亂摸。洛遠的更更黑了,嘴角的嘲弄愈加顯現,“曾筱筱,你還真是賤,我都有女朋友了,你還會和我做這麼親密的事,心甘情願和我玩一夜情。”
“可她不愛你”
“那又怎樣,跟你有什麼關係”話剛落,曾筱筱瞳孔驟縮,手停滯在空中不知所措,腦海裏隻有那幾句嘲諷。
“現在知道自愛了,晚了。”說罷,將衣服、褲子丟在地上。眼中的血絲更深了,他直接撤掉曾筱筱身上最後的遮攔。明明是她挑起的火,卻用無限的沉默激怒他,而他在她身上毫不憐憫的留下一串痕跡,是對她莫大的羞辱。屋外的暴雨顯然沒能打擾到室內的兩人。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阻撓,照應在一片狼藉的屋裏。曾筱筱睜開朦朧的雙眼,全身酸痛。起初隻是以為是醉酒留下的短暫的不舒服,可漸漸回籠的理智告訴她一切的真相。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和洛遠能如此親密的喜悅後是壓抑的沉默,那些嘲弄的話語回蕩在耳邊久久不能遠去。
呆坐了片刻的曾筱筱揉了揉無辜的長發,看了看自己破碎的衣裙,定定地蹲在原地,雙手抱住頭。良久,緩緩抬起頭,眼角的淚還在往下流,透著淚看見床頭櫃上模糊不清的紙條,抬手拿來。
“衛生間有一套新的衣服,原本是要送給夏可兒的,不要想太多。”
簡單的淋浴後,換上幹淨的衣服後,她逃離般的離開這裏,攔了輛出粗車。上車前,她貌似看見對麵靠窗坐的的是洛遠。
剛上車,信息“滴”的聲音,“你昨天晚上可不像平時的你,看不出來呀,悶騷的女人。連有家室的男人你都不放過,真是可以啊。”
一顆顆淚珠滴在曾樊凡的臉上,曾樊凡不明白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每次自己提到父親都會淚流滿麵,平時嘻嘻哈哈的母親才會露出些不開心。年幼卻很乖巧的小樊凡一邊責怪自己的不乖,一邊細心安慰母親。曾筱筱發現自己的嚇到了年幼的兒子,努力笑了笑說:“媽咪想寶貝的爸爸了,才哭的。”一句話,繼而又說:“你不是說外婆要去舅姥爺家的麼?你跟外婆一起去吧,媽咪今天有點累就不去了,你和外婆說一下。媽咪不去,你去一定要聽外婆的話,好好吃飯,不要和其他小朋友吵架知道了麼。”曾筱筱摸了摸他的頭。
曾樊凡點了點頭,出去又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