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想必這就是柳姨娘一個庶子能參加百花宴的原因吧?”
聽到這個姓氏,邵文就想起了之前柳姨娘說她參加過百花宴的事。柳姨娘可是說了,他眼前的這位靖王殿下,可是在百花宴上說了,他自己是喜歡的是男人的。
“那個……嗯……你真的喜歡男人嘛?”關於這一點,邵文還是挺好奇,想要知道的。他那位長著同樣一張臉的大哥,邵彥霆可是鋼鐵般的直男!
被邵文用懷疑與探究的小眼神看著的元成棟,心裏不由得笑了出來。他還以為這個小東西沒有任何好奇之心呢?
可這表現好奇之心的地方,可真夠奇特的。居然是關於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這事?
“想知道?”元成棟眼神深邃的看著邵文,淡笑的問著。
見此,邵文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對此不敢興趣,我要再睡會兒。”說完,轉過身去,把脖子縮進衣領裏,閉上眼睛靜靜的睡覺去了。
看著側過去身子,把臉埋起來的邵文,元成棟收起臉上的笑容,冷俊的臉上帶著幾分狠厲之色。
外公去世後,他受詔回到都城。在自己的府邸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被人騙到了護國公府,參加什麼百花宴。
看著那宴會上那些看熱鬧似的皇子與眾多官宦子弟,他當下就對著他那明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給他安排什麼百花宴的姨母說道:“姨母,若是無事,成棟就回府了。”
“大皇子,這是何意?您是瞧不起我們這些女子,還是不願與各位皇子,公子們……”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傲慢無禮的開口說著。
可是一見元成棟冷冽而又狠厲的眼神,立刻閉上了嘴巴。隻能故作堅強的站在那裏,擺著一張冷臉,隻是那眼中的膽怯之意卻是騙不了人的。
見此,元成棟冷笑道:“這就是我討厭女人的地方,實在是看著惡心。”說完,元成棟看也不看眾人一眼,就離開了百花宴。
隔天,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在百花宴上說自己喜歡男人,並且還氣暈了為他操辦百花宴的姨母護國夫人。
實際上,百花宴根本就不是他姨母為他舉辦的,而是當今皇後有意安排的,而他的姨母早就不想看著那一杆假做作的人,待他走後,便謊稱自己不舒服,甩手也回了護國府。
不過如此正和他意,正好借此機會讓父皇給他放行。
“殿下,前麵就是鳳城了,咱們是進城休息,還是繼續趕路。”
車門外,傳來了趙大詢問的聲音。
元成棟解下外衣給已經睡過去的邵文披上,並對外麵趕車的趙大說道:“留宿鳳城。”
“是!”車外忙著趕車的趙大應道。
感覺有人給身上蓋東西的邵文,又再次正開了一雙迷糊的雙眼。很遺憾的是,這次他沒有再繼續剛才那個夢。
有些失望的他,再看了看的元成棟那張臉,不由得撇了撇嘴。打了一個哈切後,看著自己身上披著的黑色外衣,這才發現元成棟隻穿了一身單薄的內衣。
不好意思的他,忙把衣服遞還給元成棟。
接過邵文遞還的衣服,元成棟對邵文解釋道:“一會兒到了鳳城,咱們先找個客棧住下。明日一早再趕往都城。”
“要是騎馬,半日內能趕到都城嗎?”邵文點了點頭後,開口尋問道。
元成棟疑惑的看著邵文:“你會騎馬嗎?”若是騎馬,確實能加快腳程。半日內到都城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這邵月雯,一個十六歲的富家少爺,足不出戶不說又沒上過戰場,怎麼會騎馬呢?不然他也不會讓人準備馬車了。
“當然會,隻不過隻有馬墊,沒有馬鞍不知道騎起肯定屁股疼。”邵文有些為難的說道,還記得他第一次上馬場的時候,高興壞了的他騎了一天的馬,結果把屁股磨得紅腫不說。不但讓大哥將他好一頓說,還給他上了三天的藥。
想到這些,邵文的小臉不由得泛起了羞紅的顏色。他可還記得當時大哥給他上藥時,還借故教訓他,打他屁股來著。
元成棟隻當邵文是因為說出“磨屁股”這個比較羞澀的詞,才會臉紅。再來是“馬鞍”這個詞從邵文的嘴裏說出來。
聽意思,似乎用起來要比他們現在用的馬墊要好上許多,這才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沒有發覺邵文那因羞惱,而飄忽不定的眼神。
“你說的馬鞍是什麼?”轉眼變成好奇寶寶的元成棟,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