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起的時候,丁寬正坐在迎風樓喝酒。
他是用碗喝,而且喝的很快。
通常這樣的人都很容易醉,也許一倒下去就再也爬不起來。
不過,他卻好像並不在乎。似乎別人喝的是酒他喝的是水。
他來的時間不長,但喝的酒卻也許別這裏所有人喝的加起來都還要多。
剛拿來的兩壇酒很快又沒了,他一拍桌子叫道,小二,拿酒來。
好勒,雖然就連店小二都已開始為他擔心,但他當然是更希望他喝的越多越好。
如果,他有那個海量,就算他把整個迎風樓的酒都喝完也無所謂。
這時一個青衣漢子走了進來,看了丁寬一眼便走過來坐下。
請我喝杯酒好嗎?他道。
丁寬抬起頭淡淡道,我們認識嗎?
青衣漢子道,不認識。
丁寬又道,你身上有錢嗎?
青衣漢子道,有。
丁寬忽然冷冷道,既然我們不認識而你自己又有錢為什麼不自己請自己。
說完後他就不再理他。
青衣漢子忽然笑了起來,丁寬果然有性格,雖然你不願意請我,我卻一定要請你。小二,把你這裏的最好的菜上一桌來。
他看著丁寬又慢慢的接著道,你知道吃菜當然比喝酒好的多了。
丁寬放下酒杯,我既然不請別人自然也不用被別人請。
青衣人道,我這樣的一個無名的人你自然不會給我麵子,不過我卻是柳驚飛的朋友。
丁寬道,不知你說的是哪個柳驚飛?
青衣人道,江湖中又能有幾個柳驚飛了。
丁寬道,你真的是他的朋友?
青衣人道,酒醉之後無天堂。
丁寬一聽見這句話忽然站起來轉身就向外走。
青衣人似乎一點都不著急,道,來的是川菜。
丁寬道,我怕我吃不起。
青衣人道,你放心,菜雖然是我點客卻是柳驚飛請。
丁寬苦笑,就因為是他請客才更加吃不的。
他雖然嘴裏這麼說人卻又一閃回到了座位。
青衣人笑笑,拿起筷子道,有了好菜就不應浪費。你看這道水煮肉片做的多漂亮,還有這清蒸獅子頭......
丁寬的口裏似乎已有了口水流出,他忽然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