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怎麼樣啊?累不累啊?要不我背你下山吧?”在離華南市西大約一百裏的一座幾百米高的小山上,山頂處有著兩道人影相互依偎著站著遠眺西邊天際。現在已臨近黃昏,在哪裏天邊已被染成血紅色,就連剛才飄到哪裏的幾朵白雲都看的模糊不清。“天昊,你說怎麼今天的夕陽這麼紅啊?紅的……紅的……”那叫做新新的女子看著自己身旁的男子張開櫻桃小嘴問道。
“是不是紅得十分妖異?”見新新點頭,那喚作天昊的男子又說道:“這情況百年未遇,甚至是千年未遇,有些不對頭啊。”天昊皺著眉頭似是想著什麼。
“天昊這情況怎麼個特殊了?”新新的好奇心被天昊給喚了出來,她問道。
“這個,這個…………”天昊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覺得自己的嘴很賤,說就說吧還非得說出來,說出來就說出來吧還非得讓新新聽著,這不把她的好奇心給整出來了吧,怎麼收場啊,是說還是不說啊,雖說這是機密可是新新也不是外人。哎呀!
“怎麼了,天昊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說的,那我不問了。”新新也不是傻子,她知道天昊的身份有些特殊,現在見他不說話,就猜到了這肯定和某些機密有關。不過還別說這還真被她猜對了,這現象確實和某些機密有關,不過還要追溯到一個月前。
華夏京都某個不起眼的大廈,在這座大廈地下五層,一片寬闊的場地大約有一百萬平米,高約十二米,基本上就是以這座大廈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在這片場地最北邊坐落著幾座小屋,屋外掛著勿擾的牌子示警。
屋內,擺放著一張空心圓桌,圓桌四周坐著十八個身著軍裝軍人人男女各九人,圓桌中心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坐在輪椅上,在老人後麵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站著為老人捶背,仔細看去中年男子和老人的輪廓基本相像,不難看出這是一對父子。
“夢老,您要說些什麼盡管說,這裏絕對安全。”一名看著十分粗獷彪悍的男軍人大大咧咧的說道。
“恩恩,這裏是龍隱的大本營,我當然相信其安全性了。”白發老人夢老撫了撫他的胡須笑道,“話不多說了,我之所以找你們來就是因為我在昨天夢到了一些天機。在夢裏,那是一個黃昏,不過那個黃昏的太陽異常妖豔,將半邊天都渲染成血紅連白雲都分不清,在太陽落下後我隱約看見一塊玉,一塊不知材料的玉,那玉的模樣我畫了下來讓你們看。”說著夢老示意他身後的中年男子把畫拿了出來交到天昊手中讓他們十八人觀看,接著又說道:“之後那玉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漩渦,我隱約的感覺到從漩渦那邊傳來了讓我為之忌憚的氣息。今天我來就是為了讓你們做好準備,這件事還不知道是好是壞,所以你們要做全麵準備,也許這件事就發生在你們之中。好了,我也說完了,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我走了。”語畢,中年男子便從圓桌的某個地方打開一個小道推著輪椅走出了屋子。
…………
“不是,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是這情況有些特殊,會有些事情發生而已,放心好了。來,咱們回去吧!”天昊大概的說了一下這件事便提出回去的建議,很明顯不想多說這關於這個的事情。
“恩,我們回去吧,不過,嘿嘿!”趁著自己剛笑了一下將天昊迷得一愣一愣的時候,新新一下子撲到了天昊的背上讓他背著自己下山。
事實上,新新十分的聰明,他明白天昊心裏十分的糾結,她也不願天昊這樣,於是就不做聲和他下山。
…………
山腳,停著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跑車,在跑車上一對靚男靚女坐在正副駕駛座上相互打鬧著,一會兒男的撓撓女子的腋下,一會兒女子捶著男子的胸。
“好了,天昊不鬧了,別鬧了,我們該回家了。哈哈!”最後天昊還是撓了一下新新的腋下,弄得新新看向天昊的眼神都帶著幽怨的目光。
“新新,等回去以後我得出去一下,你先自己在家,啊。”天昊開著車對新新說道。
新新知道今天黃昏的事情有問題,天昊要去找一下人商量一下具體事宜,索性也不囉嗦直接點點頭“恩”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