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墨麵色冷峻,俊美無濤的的輪廓在細碎的光芒下,散發著灼目的凜然。他一手捂在胸前,抿緊的唇瓣一言未發也有尊貴的王者之氣流溢而出,傲立的身形如同一尊完美的雕塑。
鳳曦舞手緊握著前襟,避免身子曝光,美目中氤氳著淺淺的怒氣,看著君臨墨的臉龐。但是君臨墨麵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霸道中帶著邪氣,映入眼眸的卻是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毫無一星半點的避嫌之意。
當君子坦蕩蕩這五個字浮現在鳳曦舞的腦海中的時候,鳳曦舞不免輕蹙起眉頭,怎能這般形容一個淫賊?
但是,君臨墨隨即吐出的言語,卻令鳳曦舞恨不得立即將其殺之,方能解心頭隻恨。
隻聽得,君臨墨薄涼的唇瓣微啟,低沉華麗的嗓音溢出:“朕看了朕的愛妃的身子,難不成還要論罪不成?愛妃莫要忘了,你我之間還有一夜難忘的魚水之歡。”
君臨墨說罷,旋而勾唇而笑,突兀的笑聲回蕩在狹小的山洞之中。鳳曦舞聽聞君臨墨提及此事,竟在那一瞬間會覺得羞憤難當,滿含殺氣的鳳眸登時射向君臨墨,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若是眼神能夠削人皮骨的話。
“哦?”君臨墨的唇側掛著邪肆的笑意,吐出疑惑的一個單音,未等鳳曦舞答話,君臨墨並邁開了一大步,鳳曦舞恰時瞪大了美目,理智一時霸占了上風,愣是傲立不動。
隻是,君臨墨唇角的笑意卻更加張狂了,似乎在戲耍被困在自己的囚籠裏的寵物,君臨墨被撩起了無盡的惡趣味。看著鳳曦舞強裝鎮定的神色,君臨墨隻覺得十分的好笑,忍不住再逗弄她一番。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還能忍耐到幾時?在他的麵前,鳳曦舞橫豎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女子罷了。縱然,此時他身子尚有些虛弱。
“愛妃,難道,不想念朕的味道嗎?”君臨墨的鷹眸熠熠生輝,目光灼灼隱含有欲望的色彩,細細的來回的打量著鳳曦舞,仿佛在欣賞美味的事物,仿佛隨時要將鳳曦舞生生的拆吞入腹。
看著君臨墨眉宇之間流轉的暗芒,以及他唇側邪肆張狂的笑意,鳳曦舞並未表現出絲毫的懼怕,隻是微微的再次蹙深了秀眉,此時的君臨墨,好生奇怪?難道是餘毒未清的關係?
正在鳳曦舞自顧自思索之時,隻見君臨墨再次不動聲色的繼而邁進了一大步,含笑看著鳳曦舞的反應。
鳳曦舞的目光落在君臨墨邁進的腳步上,久久未語,自然是無法注意到君臨墨的鷹眸中一閃而過的狡黠。
君臨墨邁進了一步,已然停滯不前,饒有興趣的看著鳳曦舞接下來的反應。
然而,令他意外的卻是,鳳曦舞並不畏懼,反而十分的大膽的走了上前,衣袍半掩的身軀,緩緩移至君臨墨的身前,君臨墨隻覺得一陣香風襲來,頓時滿肺馨香。
鷹眸垂落,鳳曦舞麵色淡然,毫無一絲的情緒波動,雪白的鎖骨若隱若現,性感又不失萬分的誘惑。
君臨墨鷹眸暗下,腳步微挪,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
“嘶啦——”的一聲,是衣袍被撕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