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眼見著天色不錯。君臨墨破天荒的設了宴,吩咐福全將李心婉,鳳曦舞以及鳳蘭憂等人都一一請了來。
此時,君臨墨身著墨色的錦緞華袍,暗色的墨龍繡的栩栩如生,腰間係的是上等藍田玉佩,君臨墨生的本就俊美絕倫,再這般看來,更是襯得其身姿碩長,玉樹臨風。
鳳曦舞與鳳蘭憂來到之時,便是看到君臨墨以及李心婉早早便來到了宴中。鳳曦舞攜著鳳蘭憂入席,稍一抬眸,這才驚奇的發現,君子乾竟未在場。心中雖是無奈,但亦沒有在麵上表露半分。
今日一宴,是設在問心亭中,這裏景色宜人,空氣清新,不失為一個敘舊的好地方。
“今日天色甚為晴朗,故此朕便做主,在此設小宴一敘。”首先說話的,無疑是君臨墨,隻見他目光灼灼的環視了一圈眾人,溫言溢出唇瓣。
鳳曦舞隻是眉目含笑,眼見君臨墨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模樣,不知情的還以為他真心接受了鳳蘭憂,一家和睦呢。
才一坐下,鳳曦舞便含笑向李心婉道聲謝意,“本宮先行謝過皇後娘娘。”
李心婉的神色一怔,隨即明白了過來鳳曦舞說的是什麼,柔聲的回道:“舞貴妃哪裏的話,這人本就是本宮召進宮的,護他周全也是應該。”
聞言,鳳蘭憂隻是回以含蓄的一笑,並未多言。
倒是君臨墨,聽到二人的言談之後,總算是想了個明白,他還納悶呢,婉兒向來不問政事,怎就突然關心起了鳳蘭憂一事呢?原來又是鳳曦舞這個女人搗的鬼。
鷹眸探向鳳曦舞古井無波的臉龐,唇角含笑,卻並未啟唇言語。
“今日在此的皆非外人,無需拘泥。”君臨墨輕輕一勾唇,隨即舉起了酒杯,一雙鷹眸分外明亮,“朕敬你們。”
眾人皆是笑,同樣舉起了酒杯。除了李心婉之外,各懷心思的三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聽聞蘭憂甚是擅琴,不知可否今日為朕彈奏一曲?”鳳蘭憂聞言,挑眉,似乎在說,皇上從何聽聞的?
鳳曦舞隻是將目光投向了鳳蘭憂的輪廓上,連她也不知鳳蘭憂竟然擅琴藝,隻是見蘭憂時常抱著殿內的那一把琴罷了。
“是麼?本宮也想沾些耳福呢。”李心婉聽聞要彈琴,恰時來了興趣。
就在眾人皆希冀之時,哪料鳳蘭憂隻是愧疚的淺淺一笑,隨即婉拒:“是蘭憂的不是了,今日練琴過度,傷了手指。”
正說著,鳳蘭憂將包紮的看不出原樣的五指伸到了眾人眼前,李心婉看著那一雙本該是青蔥一般的手掌,暗自惋惜著。
“也罷。”鳳曦舞適時的說話,看著鳳蘭憂:“既是不能彈奏,便無需勉強,想必皇上也不會強人所難吧?”
正說著,鳳曦舞將眸光移向了君臨墨。
君臨墨嗬嗬一笑,道了一聲無礙。
李心婉望了一眼天色,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的模樣,水眸裏閃爍著細碎的光芒,“過兩日便是民間的花燈節,皇上,可想好該怎麼過了?”
“恩?”君臨墨蹙眉,陷入思索中。
“誒。”李心婉突發奇想,驚異的說出口:“皇上,不如我們出宮看花燈吧!”
君臨墨斂眸,隻見李心婉一副希冀的模樣,轉念一想,進宮許久,婉兒也該悶壞了?
隨即便應了下來。
而鳳曦舞與鳳蘭憂看到這裏,隻是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