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經理仿佛絲毫沒有感受到對麵這個人對於這個消息的急迫的心理一般,還一臉悠閑自在的將手邊的咖啡緩緩的放到了嘴邊,輕輕的小抿一口,整顆人都散發著說不出來的愜意。
而反觀另一邊的人,隻見他不停的搓著雙手,嘴巴也在不停的張開閉合,焦急之感油然而生。
終於似乎是覺得這場溜魚的遊戲可以到此為止了,是時候收網捕魚了。
於是,某些話也從嘴中蹦出,“恐怕徐副總要失望了,我白某來找你並不是因為這件事情。”
“更加準確的說這個隻是我的一個幌子吧,其實今天我來找你別有目的。”
徐然德感覺心底因為這段話蹭的冒出來來了兩把怒火,火苗略過的地方,寸草不生。
握緊拳頭努力的壓製著那渾身想要爆發出來的怒氣,咬牙切齒道,“還希望白經理給我一個恰當的解釋,我也不是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白經理更是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連忙將原本高高在上的形態放低,好聲好氣的說道,
“徐副總,您這麼說可是折煞我了,先不說您在這個珠寶圈裏已經呆了多少年,就是您取得的成就也足以讓我這個小輩望塵莫及啊。”
瞧瞧,多麼會演戲的一個人啊,剛剛還一副誰都瞧不上的嘴臉。不到幾分鍾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副狗腿樣。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可偏偏的,徐然德不知道說了什麼蠱惑還是這句話正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一樣,
突然有一種想要一訴清腸的欲望,歎氣聲不由得在空氣當中流淌開來。
敏銳的捕捉到對麵人的情緒波動的白經理,便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後麵的發展便也在預料之中了。
隻聽到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的聲音隨之響起,“啊,徐副總最近實在為了A先生那件意外憂愁嗎?”
徐然德明明知道對麵這個人隻不過是有過一兩麵之緣的,甚至是連熟人都算不上的,還有可能是公司敵人的人。
但是心底想要訴說的渴望就像是水壩當中被猛然打開的閘口一般,源源不斷的往外流淌著,眼看就要衝破那層阻礙變的無拘無束起來。
那麼這剛剛被接起來的一個電話,便是這最後的障礙,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徐然德聽著電話裏的聲音,臉色越來越沉,最終變得陰森不已,“好啊,好啊,真不愧是嘴上一直喊得好兄弟啊,竟然在暗中監視我。”
“如果不是今天這個電話告訴我這些事情,恐怕我想一個大傻子一樣對你的話堅信不疑,認為咱們兩人之間從來都不會有隔閡出現,信任永存你我之間吧。”
可是隻顧著生氣的他,沒有發現的是白經理在其接起電話的時候嘴角勾起扥一抹的笑意。
像是破罐子破摔,不想要這些煩心事,惱人事成為他的負擔,說道,“不知道白經理是否願意和我小酌一杯那。”
既然目標任務更主動發起邀請,他又怎麼會拒絕那,欣喜的回複著,“樂意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