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逶迤出一地撕碎的衣衫。
床-上,纏綿著的身影,迷離的眼神,一切都昭示著那裏正在進行的一切。
然,男人的的眼中,卻稍稍的多出來幾分殘忍,再摻雜著幾分怨恨。
“你這個蕩婦,還要不夠嗎?果然是不容易滿足啊。”
“你什麼意思?”女人迷離的視線,看著眼前臉色驟然變化的男人。
“怎麼?不明白?”雖然說著話,男人的動作始終沒有停下。
“……”
“清雅丹,你忘了嗎?這一個月你給我的歌廳惹了多大的禍,寒少一走,你知道讓我損失了多少嗎?”
“可我當時也不是故意的,我怎麼知道寒少會出現,才會怒火攻心的用啤酒倒在他頭上,誰讓他侮辱我……”
“啪”又是一掌,毫不留情的襲上身下的女人,李浩宇冷冷的說:“我顧著你,是因為你為我做事多年,如今,你怎麼把寒少那些人給我拉回來?”
“那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
“咚咚咚”清非言微微皺眉,在母親和男人如此的歡愛中,她在客廳實在無法完成功課:“你們的聲音太大了。”從放學到現在,似乎一直都沒有停。
門,似乎沒有上鎖,她輕輕的一敲,竟然就這樣打開,入目便是男人赤-裸的身體和母親通紅的臉龐。
而男人,對於少女的出現,眼前一亮,卻又馬上沉下,似乎在考量著什麼:“幾個月不見,言言長大了好多。”
清純如蓮,淡淡似菊。
“我跟你不熟。”冷冷的說完,清非言走到床邊,把衣服扔給母親:“穿上,別出醜了。”隨後冷冷的掃了那個所謂的繼父一眼,聳了聳肩就要出門繼續做功課了。
忽然,那個沉思著的男人出聲:“等等……”恥笑的看著穿衣的清雅丹:“這麼多年我照顧你和言言,如今我們兩人有難,言言是不是該……”
“這個……恐怕不行,言言還那麼小!”雖然對這個女兒可有可無,清雅丹還是有幾分人性的。
“不小了,都十八歲了,你在這個年紀,都已經生下她了。”男人試圖好言相勸。
清非言看著那個單純的女人,冷笑著搖頭,如果她猜得沒錯,事情雖然婉轉,但絕對會是以男人想要的結果完成。
這樣的日子,也該有一個了斷。
深吸了一口氣,清非言冷冷的開口:“我同意,但有一個條件。”
“啊?”衣衫不整的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