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般女生受傷男生救治的套路,這個時候,女生珍貴的淚滴慢慢從白皙的臉頰滑下,或者緊緊抓著男孩子的手,嬌滴滴且可憐巴巴的說著:疼!
與此同時,男生百分百是嗬護備至,又是輕手輕腳,又是為女孩子吹傷口,或者是提供手臂供女孩子在劇痛的時候撕咬,更是視女生的痛為自己的痛。最後,兩人含情脈脈的對望著。
那為什麼到了絳夏和阮墨這裏,就變成了野獸和捕獸夾子的關係?
寬敞的廚房裏,絳夏正坐在白色的英倫風椅子上,旁邊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藥水和器械,而阮墨正半跪在絳夏麵前,一手拿雙氧水,一手拿消毒棉。
“痛死啦,你會不會弄!”因為手掌裏都是傷口,絳夏就抬腳踹蹲在地上為她洗傷口的阮墨。
“別亂動,還沒把傷口洗幹淨。”在第N次被踹後,阮墨的好脾氣早被磨光了,也開始大力反擊,本想抓住絳夏製止她的掙紮,但絳夏兩隻手都有傷口,他根本無從下手。實在是因為絳夏掙紮的太厲害,他隻好伸長手把絳夏的頭推得遠遠的,占著手長的優勢,讓絳夏的攻擊力減弱。
“痛死啦,阮墨你個居心不良的家夥,你蓄意報複。”絳夏抓過阮墨的手就惡狠狠的咬下去,好整齊的一排牙印立刻在阮墨的手上凹陷。
“痛!死女人,咬那麼狠,都出血印了!”阮墨就地用雙氧水給自己的傷口消毒,以免感染狂犬病毒。
“不服的話,來咬我啊哦O(∩_∩)O哈哈”絳夏仰天長笑,故意用手背摸摸嘴上根本不存在的血跡,向阮墨示威。
對於絳夏沒品的笑聲,阮墨滿臉黑線,放下手中的雙氧水和消毒棉。捉住絳夏的肩膀,拉開她的上衣,張開嘴一口就咬在絳夏的鎖骨上。
“啊”淒厲的慘叫在小屋裏久久回蕩,繞梁三日。
半晌後,絳夏淚眼迷蒙的望著阮墨,用勉強還可以動的手指把衣領拈得緊緊的,好半天才吐出兩個字:“禽獸!”
還鬧?阮墨臉抽了一下,抬起桌上的碘酒,一瓶都倒在絳夏的膝蓋上。
“啊!”
屋外的兩隻午休的狗抬高頭,確定慘叫來自於絳夏後,繼續低下頭睡覺。
各位有過受傷經曆的孩子都知道,雙氧水消毒傷口隻是會冒白色的泡泡,不會痛。而碘酒就不一樣了,如果你皮膚上沒傷口,搽碘酒一點都不痛,但是,如果你有傷口,那麼,你會深刻理解到什麼是在傷口上撒鹽和辣椒水……
石惠回來的時候,看見有兩隻狗在院子裏假寐,猜想是不是有什麼客人來了。進玄關的時候,還看見一雙女式長筒靴。
都發生這種事情了,他還有心思勾搭加拿大的美女,小樣!今天她就代替絳姐,滅了阮墨,也是替天行道!
她化身為女金剛,大步流星殺入小屋的各個房間,尋找不安分的案犯——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