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耶穌瑪利亞,隨便來一個人,來救救阮墨,拯救她於危難之中。
“啊。”
絳夏被突然睜眼的阮墨嚇得坐到地上,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
“混蛋,你騙我!”
反應過來阮墨騙自己的絳夏怒火攻心,恨不得抄起酒店裏那個裝飾花瓶,照著阮墨的腦袋就砸下去,給他來個腦袋開花。
計謀得逞的阮墨一個勁就把絳夏抱起,輕輕丟入浴缸中。霎那間,漫天的熱水迅速淹沒絳夏……
當晚,正在客房裏研究阮墨那混球到底去巴黎的那個夜店裏風騷的石惠,強忍著怒火接起終於想起打個電話給她的某大明星。
“嗯哼,大明星,你好大的牌呀”冷嘲熱諷齊齊上陣,今天就是要戳痛他,否則她不痛快。
“托福,還好。”低沉略嘶啞的聲音意外性感,連差不多24小時和阮墨在一起的石惠都被阮墨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煞到。
這下子,石惠確定了,奸笑:“你在哪個溫柔鄉裏?”
“你說呢。”阮墨把問題丟給石惠,接著說道:“送套衣服來絳夏她現在住的酒店,我的那套根本不能穿了。”紐扣全部被扯掉,皺得像從醃菜罐裏撈出來一樣,還有那濃濃的情欲味道,絕對不能穿出去。
“絳姐呢?”石惠簡直想拉禮炮。
“她呀。”阮墨回頭看全身赤裸,光潔的背部還帶著一絲絲汗水,柔弱無骨趴在床上昏睡絳夏,溫柔的為她拉過被子,蓋上。
“讓我猜,是不是完全被累壞了。”石惠桀桀桀的笑聲不加掩飾的從聽筒裏傳來。
“石惠,你笑得很YD。”阮墨對這個經紀人兼助理的石惠實在是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
“大明星,感覺如何呀?二度蜜月!”桃色的幻想迅雷般占領石惠的大腦。
“完美!我跟你說個P,快點送衣服來。”阮墨迅速變臉,對石惠下命令,“晚上還有MV的拍攝。”
“哦,原來你還記得有MV拍攝呀。”她都以為這家夥死在溫柔鄉了,差點就打電話給導演說,今天夜景不好,改天再拍。
“石惠”阮墨開始磨牙。
“是是是,大明星,我10分鍾就趕到。Bye”石惠迅速切斷電話,叫醒在隔壁補覺的化妝師和司機,就往蒙特高地浩浩蕩蕩殺過去。
掛掉電話後,阮墨發現絳夏好像被電話吵醒了。都怪石惠那種笑法,連死人都能被那種可怕的笑聲嚇出墳墓。
“再睡一會。”阮墨壓低上半身,在絳夏耳旁軟語。
“不了,我還要去顏絮那。”命,這就是命。她生來就是一勞碌的命,再累她也得撐著,去拷問顏絮今天交流會的成果,以防明天她在同僚麵前鬧笑話。
霎時,絳夏再次被壓倒在床上,她想揮開那個沉重的身體,卻連手指都抬不起來,“放開我!”原本是很有氣勢的三個字,可是從絳夏口中溢出,差點誘拐阮墨拉開絳夏身上的被子。
“那小笨蛋向你求婚了?”他可沒忘記絳夏下榻的第一家酒店裏那些“好心”的服務員。
“是啊,有意見?前夫。”好重,他把全身力量都壓她身上了吧?阮墨,你給我記號,我一定會報複的。
阮墨瞄瞄表,無所謂的笑著,一字一頓的說道:“就算離婚了,我也覺得你是我的東西。”
短短一句話,就把絳夏投入了徹骨的冰寒中。她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人了,他是變得如此惡劣,還是她一直沒看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