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到來,每個人都收到了一封信,署名燕容。
抖開信紙,紙上散發出墨跡未幹透的味道,字跡割金斷玉,提筆落字間幹淨利落,正是出自燕容之手。
“這,這孩子怎麼一聲招呼不打就說出去遊玩了?”燕母看著信中內容,一臉詫異的同燕父對視。
“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燕父擔憂道。
這麼一說,燕母露出焦急之色,“這可怎麼辦,我們快派人去尋吧?”
“先等等,待我進宮去看看。”燕澤林收起信,說著便要出去。
正轉身,便看到傅玉手中拿著一紙大步流星朝廳內走來。
彼此看到手中的信,皆是一愣。
“伯父你也受到了?”傅玉詫異,說話間進了屋中。
燕澤林眉頭緊鎖,點點頭。
傅玉接過燕母手中的信,一目十行過濾下來,抬首道:“看來是她早有計劃了,跟我也說的是出去遊玩。”
“可這,可這不是小容的筆跡啊。”燕澤林抖著信道。
“是她的筆跡。”傅玉沉吟一句,長眉微蹙。
“這不可能。”燕澤林不信。
“我曾見過她給太後抄佛經,就是這個字跡,雖然我也很詫異,但確實千真萬確。”傅玉道。
當時他急於一件事,是以並未在意字跡的事,此時回想起來才覺奇怪。
燕容自小同他長大,她不論學什麼都很笨,絕不會有這樣看似十幾年底蘊,又大氣淩厲的字跡。
燕澤林難以置信的同他對視,其實不光這件事奇怪,很多事也很奇怪,隻不過大家都被喜悅或震驚衝昏了頭腦,來不及去細細回想罷了。
這段時間,燕容脫胎換骨,宛如變了個人。
傅玉回想她當初莫名其妙要留在宮中,緊接著便發生了一係列的事,如今看來都像是她一步步蓄意而為。
“伯父,你先別急,也許她真的是出去遊玩,我這就出去尋她。”傅玉寬慰道。
燕澤林隻好點點頭,別無他法,畢竟若是開誠布公的尋找一位郡主,必然會引起城內謠言。
與此同時,將軍府。
穆子崢坐在書桌前,看著這封被宮人送來的信,久久沒有從中抬頭。
她為什麼一言不說就要離開?難道同他的婚約也是假的麼?
“沐陽!備馬!”他從信中抬首,將信紙小心收起,起身出門。
燕容,不論你在哪,我都要將你找到。
那邊燕容早已出城,此時正在江中船上,前往南蜀城的路中。
她特意穿著粗衣麻布,麵上抹了灰土,為的是不引人耳目,好在除卻船中人多擁擠外,倒也不暈船。
坐在最角落,她拿出水袋,淺淺喝一口,眼睛巡視船內的人。
這是一艘大帆船,天冷了,大家都擠在船艙內,船內人員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這時船頭傳來嘈雜聲,隻見得為首一個彪形大漢,帶著幾個男人走了進來。#####米娜,想跟你們說下,我懷孕了,所以更新可能不會太多,因為不能總坐電腦前了,不過平時會用手機碼字,盡量不斷更每天都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