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想不出來了，周州，你來。”
我的樣子逗得他們都樂了，周州車裏，我和周州坐一排，王臨風和他的搭伴坐我們對麵。前排是充當司機的壯年漢子和吳隊長。
我發現他們身後排成方塊隊的隊友們，並沒有一塊坐車回去。而是散了開來，小部分的坐車，大部分都分成三三兩兩的各自回家。
或許是我眼中的疑惑太明顯了，又或許是王臨風和我們接觸後，跟我們較熟的那類，他解釋了為什麼一個隊不在一起的原因。
原來225隊，其實連同隊長在內，也就是25個坐車的才是他們隊裏的人。其餘人皆是過來訓練異能，而在四周保護的則是225隊的隊員。讓小隊來保護安全是安全區內的管理處指定讓小隊們輪著來的，在保護期間打到的獵物算給他們的補償。
不過，還好分隊多，幾乎一個月也就輪到一次而已。還是半天而已，大家都把當保護的日子當成了休息天。
“你能凝多少個實心球？”王臨風解釋完，話鋒一轉就轉到異能身上了，聰明的沒等我問他怎麼算球數。
他已經從我茫然的神色中猜到了，告訴我道：“你閉上眼睛想，可以看得到。實的才算，虛的不算。”
這人雖然很羅嗦，但畢竟也是幫助我學習異能的。所以我學著閉上眼，果然好像眼前有堆土球，隻有上麵十幾個是虛的，下麵一堆都是實的。我認真的數，5，10，20，40……
“多少個呢？”王臨風催促我，我有些不滿的睜眼，“在數呢。就幾十個吧。”這麼急就估算下算了，估計也沒什麼差別。
“哈哈……十幾個也是幾十個吧？沒關係啦，我不會笑你的。”王臨風撇過頭偷笑，真令我無語。
“可以慢慢增長的。”周州安慰我一聲，瞪了眼王臨風。我沒答話，真不知道周州為什麼老哄我，又不是小孩子，異能這東西壓根沒法比的。
“真是的。”對麵的另一個男人埋怨一聲，輕推了王臨風一把，跟著真實道歉：“真對不起！他就是這脾氣，其實異能初期10至20個之間都屬於正常，熟練起來後，臨界點才會增長。”
“噢，那20個以上呢？100多個呢？”我感興趣的追問。
男人很嚴肅的道：“要是20個以上，你就可以試試一次發兩個土球。一千米命中率有90％以上就過關了。這時應該會有50個以上，你就可以試著一次發三個土球，一千米的命中也要達到90％以上才算過關……”
“噢！以此類推。我懂了。”我恍然大悟，越多越拉風。
“錯錯錯。”葉臨風直擺手，告誡道：“最多隻能三個球，再多就沒精神，危力也會大減。我三個月前是九十實球，現在112的實球，但依舊還是隻能發三個球。”
“為什麼？”我迷糊了，這不可能有限製吧？
“哎呀，這有什麼難的？”前排的吳隊長受不了了，扭頭就吼：“隨便你發幾個球，就是用掉幾個球就恢複幾個球，這就是你能用幾個球。”
一串的“幾個球”聽得我無語，好在一琢磨就懂了，我聳肩對要詳細解釋的王臨風道：“懂了懂了，就是看恢複，長期作戰。”
“對對。”王臨風直點頭。
吳隊長滿意的環視一圈，跟著扭回頭盯前麵去了。坐後麵的大家相視一眼，個個暗自呼了口氣。
為免惹怒吳隊長，我們都沒出聲，安安靜靜的坐到安全區管理中心。我和周州告辭下車，剛站穩呢，這車“忽”的一聲就開走了。
我和周州相視一眼，“去領仆人吧，你去領啊。”
周州誇張的捂額道：“說了是侍從，不是仆人。”
“隨便了。”我也學他的樣子單手捂額。
周州好笑的拉我一把，一起往管理大廳走。周州好似有些欲言又止，我疑惑了下就笑了，開門見山道：“是不是想知道我有幾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