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連空中的雲彩都被太陽曬跑了。
中午,左秋從公司食堂給司安歌帶了一份飯,而自己不想吃飯,就去奶茶店買了一碗水果奶昔加冰的。
誰知司安歌要和她換,左秋咬咬牙,默念了三遍他是老板,他是老板,他是老板後,微笑著將水果奶昔端了進去。
下午,左秋怕司安歌又和她換,就買了一樣的,鮮肉餃子,唯一的差別就是自己的打了辣椒水,可司安歌還是把這辣椒水要去了,左秋繼續默念他是老板,他是老板,他是老板。
吃了一半沒有沾辣椒水的鮮肉餃子,左秋吃不下去了,感覺這半年都不想再看到餃子。
晚上九點,左秋肚子餓,扛不住悄悄跑去茶水間吃了一些點心。
等回來剛坐下,黑色座機響起。
“喂,司……”
“我也要”
啪,掛了。
左秋扭頭看著玻璃牆,有種生無可念的感覺。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拿了一包麵包進去。
十一點,回家的路上。
左秋看了眼駕駛座的司安歌,嚐試著開口道“司總,咋們公司不是五點半下班麼、您看我?”
“我多久,你多久”司安歌目不斜視的回答道。
左秋心死了一半了。
“那請問司總您一般都喜歡吃什麼?”左秋繼續問道。
“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司安歌回道。
左秋心全死了。
突然覺得上班好累,大公司不適合我,我要當老師。
“我早上是七點到,你也要,至於休息嘛,也是我休你休”司安歌‘好心’的補充道。
左秋現在突然很關心工資多少,這麼早出這麼晚歸的貼身伺候,還沒有一點屬於自己休息的時間,好扯淡喲。誰受得了啊?如今現在誰還不需要有談戀愛結婚的時間呀?左秋決定辭職,遠離司安歌這個妖魔鬼怪。
回到家中,左秋發現父母都在看電視,連我說回來了,都沒聽到,還一個勁的哈哈大笑,等左秋站在電視機麵前,二老才將視線放在左秋身上,左秋表示心好累,是親生的麼?
“小秋啊,你別擋著電視,快去睡覺”。左母嫌棄道。
“爸媽,你先說你們昨晚去哪裏了?”左秋看著父母問道。
“哈哈哈,這個明星太搞笑了。”“哈哈,快走,別擋視線”。
左秋的聲音淹沒在笑聲中。
左秋埋頭上樓洗澡了。
她對人生感到絕望。
嗬嗬。
第二天一早,左秋起來,發現父母在收拾東西,十分詫異,疑惑道“爸媽,你們幹什麼呀?”
“搬家呀”左母回道。
?
“為什麼呀?”左秋徹底蒙圈了。
“你爸我破產了,這房子抵押了。”左父解釋道。
“你們怎麼不早跟我說呀?”左秋有些無語,一直都知道父母心大,但不知道心這麼大。
“本來昨天想跟你說的,看電視給忘了”左母說完,又跟左父討論昨天看的電視。
左秋……
“爸媽,那以後我們住哪兒呀?”
“我和你爸回老家住,我和你爸昨天去看了,二層的小別墅在河邊風景特別好,後麵還有兩塊田,想吃什麼還可以自己種”。
“那我呢?”左秋卷卷袖子,準備幫忙收拾。
“喏,那茶幾上有張紙寫著鑰匙和門密碼,在你公司旁邊買了一套公寓,以前買的了,早已經裝修好了,你以後就住那”。左母拍開左秋幫忙的手“你別動,快去上班,紙條記得拿,你的東西我們會給你放在那公寓裏,快走”。左母嫌棄左秋在這礙手礙腳。
“那好吧,我去上班了,那媽你和爸今晚就回老家?”
“是啦,你快走吧!想我和你爸就回老家看看,就兩個小時時間,別磨磨唧唧的了”。
左秋放好紙條,在老媽的嫌棄下,出了門,左秋一出來就有一些傷感,也不知道父母的真實想法。
哎。
左秋轉身去車庫,開出牟藝歆的跑車,轉個彎後便看見司安歌的車停在自己門口,司安歌坐在駕駛座。
“司總,你能不能讓讓我要開出來”。
“我送你”
“不用了”
“我送你”
左秋…。
“司總,我搬家了,我要把車還人”。
司安歌聽完,將車窗關上,直接開走了。
左秋腹誹一點也不可愛,便驅車跟在司安歌後麵。
到了公司,左秋逞著等電梯的時間給牟藝歆打了個電話,關機。
後來又打了兩個還是關機。
最近怎麼了一個兩個的,左秋有些憂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