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喬捂住嘴巴眼眶裏的眼淚在打轉,那黑人一會一拳頭打死薑雅然吧?
現場忽然變得混亂起來,觀眾們想象中的你死我活的局麵也沒有出現,薑雅然一直與裁判激烈地爭執著,到最後與劉小喬兩人架著重傷的百裏屠蘇從台子上退了下去!
“NO!我的money!”有人抱頭慘叫。
“這是怎麼回事?”此時此刻,坐在監視器前的中年美國男人轉動著中指上的戒指,臉色陰沉,“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你們別管我,別惹麻煩,快走!”百裏屠蘇喘息了一聲,雙腿使不上勁兒,身上的傷口仍舊隱隱作痛,昏昏沉沉之間,竟倒在劉小喬肩上暈了過去。
“喂,你不會死了吧?”劉小喬心慌慌起來,手忙腳亂地拍著百裏屠蘇的臉。
薑雅然眼尖,察覺到一群氣勢洶洶的打手朝她們湧來,於是朝後倒退,無奈她們哪裏是一群身強體壯的男人的對手?
很快,打手們將她們逼到了牆角,“把她們給我綁起來!”
“哐當”一聲,三人被丟進了一個屋子裏,百裏屠蘇從一陣疼痛中醒來,眼前的環境令他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快速地瞥了兩個女孩兒一眼,還好她們都沒有受傷。
他冷哼一聲,“我早就說過,不要多管閑事,現在三個人一起被關在這裏,這下誰都出不去了。”
薑雅然懊惱地垂下頭,都怪自己沉不住氣,當時要是能多動動腦子就好了。
“喂,你這個人真是沒有良心,要不是為了救你,我們怎麼會被抓到這裏來?”劉小喬心直口快,反唇相譏。
“誰讓你救了?”百裏屠蘇不爽地回應。
眼看這兩人就要在這裏杠上了,薑雅然急忙打斷,“你們倆別吵了,這件事是我不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該怎麼逃出去。”
逃?談何容易?百裏屠蘇冷笑一聲靠在牆上,“你們得罪了拳擊場的老板,害得他這一場損失這麼多錢,他沒派人割斷你們的手筋腳筋就不錯了。”
劉小喬抱著雙膝害怕地打量了一眼房間,走進一間房,四麵都是牆,抬頭見老鼠,低頭見蟑螂,她總算是明白這是種什麼樣的感覺了。
她忍不住朝薑雅然的方向靠攏了一點,吞咽了一下口水,“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裏了?”
薑雅然咬唇,心裏同樣惴惴不安,然而帝寶貝和悅寶貝的天真笑顏從她腦海裏劃過,頓時給了她莫大的勇氣與信心。
“我們一定能夠逃出去!當務之急,是要跟拳擊場的老板見一麵。”薑雅然充滿信心地找到解決問題的關鍵。
百裏屠蘇一怔,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確定?你一個女孩子?”
“是!我需要見他一麵,與他單獨對話。”薑雅然點點頭,清麗的小臉上帶著一絲莞爾,“算命的說過,我會長命百歲,才不會死在這裏呢。”
昏暗的屋子裏,她的笑容仿佛像冬日的暖陽,令劉小喬的心情逐漸鎮定下來,而百裏屠蘇,也向她投去了複雜的目光。
很快,兩個壯漢開門進來,給薑雅然和百裏屠蘇分別戴上眼罩拽了出去,劉小喬眼睛猛地瞪大,試圖阻止他們,“你們不要傷害她!雅然,百裏屠蘇!”
然而劉小喬的阻擋並沒有什麼卵用,很快,屋子恢複了寧靜。
薑雅然能感受到百裏屠蘇和自己被帶到了不同的地方,似乎繞了很久,直到她聽到一個人用英語說“給她鬆綁”,她的眼罩才被扯了下來。
依舊是一個昏暗的小屋,裏麵的擺設非常簡單,一張桌子,後麵坐著一個身材肥胖的美國男人,他抬起戴著碩大祖母綠戒指的手,輕微蹭了蹭鼻子,“你,就是今天來搗亂的家夥?”
薑雅然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是來搗亂的,我隻是想救走我的朋友。如果害你損失了一筆錢,那麼,我隻能跟你說對不起,我無心的。”
史密斯微微搖頭,“對不起沒有用,我不會放了你。”
“我可以賠償你的損失,一百萬美元夠不夠?”薑雅然情急之下用重金誘惑,雖然她是沒什麼錢,可是她的寶貝兒子有啊,從帝寶貝的私房錢那兒拿一丁點走,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啦。
史密斯狐疑地打量了她一眼,她看起來像是擁有一百萬美元的人嗎?
薑雅然看出了老外的想法,立馬找人拿來一張支票,流利地填上數字和銀行地址,吩咐道:“這是一百萬美元的支票,你派人去花旗銀行兌換,拿到錢之後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