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九子不放心,一直在蟻皇宮外等,等得心急如焚。
去敲門,敲了半天無人應。
改腳踢,踢了半天,門絲毫無損,腳倒痛疼不已。
一氣之下化身為劍,刀劈劍削。
可是沒有外力驅使,那也隻是蚍蜉撼樹。
累了,困了,靠著牆睡了。
……
烈火燒了一夜,啼紅淚意猶未盡。
她用隨心所欲鎖把夜澤的手腳像五馬分屍一樣鎖在床上。
換了一身透明的紗衣,手捏一根五寸小金針,滿臉壞笑,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了過來,騎到夜澤身上。
這不會是要邊紮針邊玩吧?這是有多病態!聽著慘叫聲能上天?
難道圖騰智者身上的千瘡百孔不是歲月的滄桑,而是被她紮的?她這是要回憶青春啊!
當然不是!啼紅淚與圖騰智者根本就沒發展到那一步,否則也不會有後麵圖騰智者把她當外人一樣相愛相殺。
“小乖乖,別怕怕!”
“你要幹嘛?別亂來!”
“不怕哈!倫家隻是想在你身上刻上我的名字和徽號,以後你就是我的了,誰也搶不去。”
沒想到啼紅淚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這種人最易因愛生恨,腦海裏時常會有得不到即毀掉之類的想法。
夜澤忙製止道:“等等!我先咬舌自個盡!”
“小乖乖,我心疼你,咬舌怎麼可能自盡,咬舌隻會說不了甜言蜜語。”
夜澤現在是下床都費勁,還咬舌自盡?
“那我自斷經脈!”
“那我更心疼!有奴家如此貌若天仙的you物供君驅使,你竟然還想死,豈不是暴殄天物?”
啼紅淚又把夜澤的衣服撕了個精光,俯身下去……。
“嘣”
鎖住夜澤的四把隨心所欲鎖炸為粉碎,蟻腺素藥效已過,夜澤早已蓄力在身。
夜澤龍翻其上,一招長河落日,施以素女九法。
落得啼紅淚且戰且饒。
騎此女勝騎天下……
夜澤托起精靈之鑰行將離去。
啼紅淚扯住衣帶,“帶我一起走!”
“不行!要事在身!拖家帶口多有不便。”
“你真舍得?”
“你我本來就是露水鴛鴦,何來舍得舍不得?”
“我不信!”
啼紅淚抽出一把牆上掛劍橫在脖子上,繼續道:“你不帶我走,我就死在你麵前!”
夜澤略加思索,飛身過去打掉她手中的劍,道:“等我回來!”
他從胸前掏出血魔贈送的板牙遞給啼紅淚,“我身無值錢之物,這是血魔之齒,應該價值連城,就當我們之間的信物吧!”
啼紅淚接過一看,愣了一下。
見過拿琴棋書畫做信物的,見過拿金銀玉帛做信物的,從未沒見過還有拿牙齒做信物。即
使它再怎麼價值連城,終究有傷大雅。
殊不知這板牙中藏著古蘭殘頁魔道篇。
夜澤看出了啼紅淚的不悅,道:“牙齒為信,意蘊死纏不放,吃定了你!”
“這小嘴!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沒錢,裝深沉,還特能說。”
啼紅淚又是一個水中攬月從後緊緊地環抱著夜澤。
“好了!我該走了!”
夜澤撒開啼紅淚的手。
啼紅淚很是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