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到東漢末年,就要學會適者生存,隻有強者,才能笑到最後。
看到魯智深的舉動以及士卒的遭遇,唐婉已然嚇的麵色蒼白,身子顫抖如篩糠。
更加震驚的看向劉辯,剛剛的舉動和話語,感覺仿佛變了一個人。
即使身為後宮之主,可畢竟是女人的何太後,也十分吃驚的看向劉辯。
在她的印象裏,劉辯一直都是舉止輕挑,缺乏帝王威嚴,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培養死士!
對何太後而言,這些都不重要。
相反,她的兒子不再懦弱,反而釋放出極具威嚴的帝王氣!
劉辯一把將唐婉攬進懷裏,“愛姬別怕!”
轉眼看向何太後,“母後,此人是魯達魯智深,是兒臣培養的愛將,並非死士,剛剛隻是騙那校尉的。”
劉辯雖是學渣,可他十分後悔說出“死士”二字,畢竟培養死士是大逆不道的事。
幸好此時的何太後受到驚嚇,也就相信了劉辯的話。
少頃,魯智深來到三人身邊,雙手合十施了一禮,“末將魯達,拜見主公,讓太後受驚了。”
“無妨,此地不宜久留,盡快離去。”
劉辯說著,便帶著何太後和唐婉上了馬車。
受到嚴重驚嚇的何太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任由劉辯安排。
…………
伴著魯智深揮動馬鞭,趴在劉辯懷裏的唐婉,輕聲問:“大王,這是去哪兒?”
劉辯雖是外來人,可他對三國曆史很是清楚。
即將強大起來的袁紹,以及煽動“十八路諸侯”討賊的曹操,都不是好東西。
劉備雖然一心要複興漢室,手下又有關、張二位虎將,可眼下黃巾逆賊遍布天下,僅憑一個魯智深,很難找到劉備。
眼下的洛陽、西邊的長安以及雍州,都是董卓的地盤,自然去不得。
冀州刺史韓馥,即使參加了“十八路諸侯”討賊,卻與袁紹支持劉虞稱帝。
幽州牧劉虞,雖然多次拒絕稱帝,可北地路途遙遠,還要繞過西涼軍,著實太過危險。
至於其他靠得住的漢室宗親,隻有揚州牧劉繇,新任荊州牧劉表,益州牧劉焉。
劉焉擁兵自重,斷絕與中原的交通,畫地為界,已然暴露了不臣之心。
劉繇雖然沒有野心,能力也一般,可揚州著實太過遙遠,畢竟身邊還有兩個女人。
至於那新上任的荊州牧劉表,本就對荊襄七郡不熟悉,何況還有蔡、蒯兩家當地名門豪族,他劉表自己能夠站住腳都是未知數。
“即使殺死所有士卒,董卓也會知曉此間之事,不如布下疑陣,先去潁川,再從長計議。”
懷中唐婉聞言,滿是驚訝的看向劉辯,什麼也沒說,眼中已含滿淚水。
殊不知,唐婉的娘家就在潁川,她的父親便是會稽太守唐瑁。
“潁川?”何太後不知劉辯的打算,“不如去宛縣,畢竟那裏是母後的娘家。”
何太後的娘家在南陽宛縣,由於成為漢靈帝的第二任皇後,兄長何進官升大將軍,何苗官升車騎將軍,宛縣何家一時間成為當地望族。
豈料,何進何苗兩兄弟先後被殺,宛縣何家也就沒落了。
可劉辯清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為了幹掉董卓和呂布,勢必要組建自己的軍隊,自然少不了何家的幫助。
於是,劉辯沒有拒絕,對何太後點了點頭,“最多停留三日,便往宛縣。”
年底,曹操便會偽造皇帝詔令,聯合各地諸侯起兵,討.伐董卓。
劉辯想要幹掉董卓,自然不會讓別人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