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會下不了手!”他手指一用力,深深的陷入她雪白的肌膚內。
她瞪著他,眼角又滑下了淚水,刺到他心底,痛得比喝了毒藥都還難受。
“為什麼不解釋,為什麼你連給個解釋都沒有?”他手勁一用力,將她再次推倒在床上,脫下身上的衣褲,看樣子,他又要禽獸了。
席安寧躺在床上,看著他的行為,終究覺得是好笑的,她並不怕他,一點都不怕。
他一上床,就撲上去抱著她瘋狂的吻起來,手指無情的撕毀著她身上的布料,不管她痛不痛,她越是不反抗,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他就氣得很想吃了她。
見她真的一動不動,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臉上麵無表情,看上去,就一個活死人,他顯得更氣了,雙手狠狠的捏著她胸前的柔軟,往死裏**。
席安寧咬著牙,痛得十分憋屈的瞪著他,她就是連吭都不吭一聲。
“求我饒你!”他完全失去理智了,伸手探到她的私/處,有意要進攻的樣子。
“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像以前那樣的幼稚,有意思嗎?”她忍著痛苦說,臉上一分膽怯都沒有。
聽了這話,佐焰顯得更氣了,當然,這話也徹底磨滅了他心中的想法,收了手,不在碰她,一個人坐在床邊,十指插入發根。
他是痛苦的,卻也憤怒,憤怒得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真的對她束手無策,想掐死她,可是下不了手,想強暴她又被她說得很無趣的樣子。
要不在乎那些照片上的畫麵嗎?他做不到還能如此熟視無睹的寬容她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冷冷的說:“你走,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席安寧從床上爬起身,穿上了衣服,絲毫不在乎他說的話,卻也理所當然的回答:“我為什麼要走,這裏是我家。”
這人真是可笑,以為還是小孩子吵架嗎?動不動就趕人家走,別忘了,他們是合法夫妻,這房子有一半也是她的。
她幹嘛要走,打死都不走。
佐焰顯然沒想到她會答得如此理所當然,在看向她的時候,隻見她也絲毫不顯示弱的瞪著自己。
“你家?”
席安寧挑眉,“是啊!這裏是我家,我幹嗎要走,你若不想看見我,你可以走啊!”
他果斷的去換衣服,說走就走。
“喂,佐焰,你別這麼幼稚好不好,這都幾點了,大晚上的,你到底要去那兒啊?”說不在乎那是假的,見他收拾穿上,她果真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