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他一開始就沒有注視過她,她對佐焰來說,連一個代孕工具都不如。
“如果她執意不願的話,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該死,她又不是聖人,為什麼要為別人著想,丈夫是她自己的,誰又願意把自己的男人送到別的女人床上去呢?
她不要給別的女人機會,丈夫是她自己的,她不要給別的女人機會。
“依你這樣優柔寡斷的現象,是不是我在外麵玩女人,你也是無動於衷的?”佐焰突然覺得心裏堵了口氣,酸酸的,特別不是滋味。
她看上去,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呢!
實際上,他很在乎她心裏麵的想法,從她回來的那天開始,他每天就在期待她會跟自己提出,關於有第二個女人跟他們住在一起的事,他渴望她提出來,可是都這麼多天了,她居然完全可以無所謂。
他的心,好似被抽了下,看著她無所謂的神態,那樣的感覺,還不是一般的難受。
席安寧看著他說:“其實你要幹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問我,如果你在乎我的感受,那你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她害怕自己說了後,他會覺得她是一個沒有度量,沒有同情心的女人,所以她不要說,寧願忍著難受,寧願裝著不在乎,她也不要跟他提出來。
可是,她心裏的想法,完完全全與佐焰心裏的想法截然不同,他以為她的無所謂,就是不在乎。
所以她剛說完話的時候,佐焰就有些不高興了,“我在乎你,你就不可以多在乎我一點點嗎?你是知道的,隻要你提出來,我什麼都聽你的,可是你偏偏不說,怎麼?真想跟別的女人一起共侍我?”
席安寧沒想到他會這樣說,一時間盯著他質問的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佐焰又感覺心仿佛是被針紮了一下,一口氣堵得險些沒有提上來。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的話,那我就為所欲為了?”他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如果還是沉默,或者是無所謂的話,那他會發瘋的,會瘋得吃掉她的。
席安寧看著他陰鷙的表情,聽著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就好似一把利劍一樣,重重的往自己心口上插了一刀,好痛。
可是她就是不說在乎,強讓自己變聖人,“心是你的,身體也是你的,你想對誰為所欲為,那是你的事。”
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她實在受不了了,離開他拔腿就朝樓上跑去。
背對他的那一刻,她流淚了,眼淚是不爭氣才流下來的。
看著她的背影,佐焰恨不得,恨不得。。。。
他惱火了,心裏的氣沸騰在身體裏,壓抑得他恨不得見到個女人就狠狠的做給她看。
真的不在乎嗎?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跟別的女人嗎?
席安寧,這麼多年來,是你對我的感情暗淡了,還是你根本就對我撒謊,其實你是愛南宮羽的。
真要是那樣的話,你真的就死定了。
我會讓你在乎的,你等著,我一點會讓你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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