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術室外的鍾不古正在思索著何鳴告訴自己的驚暴消息,明天一定得去拳壇一趟,把一切做得滴水不露,讓所有人都不能把目光懷疑到何鳴的身上,不然咱死定了,何鳴也死定!嗚嗚嗚,這禽獸,自己要死趕快去投胎,居然還拉上我作陪,每每想到這裏,鍾不古就委屈得叭叭的掉下兩顆淚珠。
這一夜,南區拳壇換名聲算是打出去了,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南區拳壇臭不可聞,原本幹這行的講的就是信譽,現在連信譽都沒了,對拳壇的打擊可想而知。
而何鳴的名聲也打出去了,響叮叮的亮!傳得神乎其技,一招打敗萬人屠,更是一人單挑拳壇上百名保鏢和幾十名拳師,將何鳴給傳得跟非人類似的,當真是說者唾沫橫飛,說到激動處更是拍案而起,而聽著宛如身臨其境,臉上表情豐富多彩,當真是恨自己那天晚上沒有去看這一場‘絕世混戰’!
接到四方探子傳來的消息,歐陽修德幾欲吐血,拍得桌子砰砰的響,“少爺找到了沒有?那個逆子,我現在就想活活劈死他。”
“老板,少爺找到了!”一名彪形大漢麵色蒼白的奔進來說道。
“說,在哪?瞧這個小畜生惹下多大的禍事!這一次絕不原諒他。”氣得吹胡子瞪眼,恨恨的瞪了那漢子一眼,“你還想瞞著?”
“屬下不敢!”冷汗都急出來了,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句話,“少爺遇刺,身亡。”
“轟!”晴天霹靂,歐陽修德驚恐萬分,顫抖著聲音,擠出一絲笑臉,“是不是那小畜生害怕我懲罰他要你說的謊?不要緊啊!你說實話啊。”
“屬下不敢瞞著老板,我們查找了保護少爺的保鏢,從他們的嘴裏得知,少爺強令他們回別墅,而自己卻去找春風閣的一個雛妓,在前往停車場取車的時候,被殺害於跑車旁,停車場的老板已經報案,警方也介入了調查。”
“不……嗚嗚嗚!”一聲悲泣,歐陽修德嚎嚎大哭,麵對唯一兒子的死亡,他崩潰,“雄兒,你快回來,爹不罰你了,嗚嗚嗚!”
麵對失控的老板,所有保鏢卻覺得此時的老板才是最可怕的,“老板,我們應該找到凶手,為少爺報仇,這凶手絕對是衝著咱們來的。”
痛哭過去,歐陽修德恨不得將所有保鏢殺死掉,“馬上,帶我去現場,還有,通知修義沒有?”
“義爺已經過去了,就連市局長,副局長都已經到了。”保鏢一臉悲痛的回應道。
歐陽修德滿臉殺意的快步走出辦公室,怨恨的咒罵道,“給我傳出消息,一但找到凶手,我要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喂狗,我要讓他全家男的代代為奴,女的世世為娼。”
“是,老板!”而身後的保鏢們卻麵麵相藐,鬆了一大口氣,快步跟上。
凶手案現場,歐陽修德看著自己的兒子那對世人充滿眷戀的目光,再一次的崩潰了,當場嚎嚎大哭,衝上去就要抱住自己的兒子,將他喚醒。
卻被警察給攔住,“德修先生,您的心情我們理解,但請不要破壞現場,我們必須從中找到蛛絲馬跡,好為令公子昭雪沉冤。”
“滾開。”失去理智的歐陽修德悲憤的一腳將警察給踹開了。
“啪!”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歐陽修德臉上,“你撒什麼瘋?”打他的正是歐陽修義,也是歐陽家在政府最大的靠山,鹽城的市委書記,狠狠的吸了口煙,焦慮而痛恨的說道,“把事情交給專業人員,才能找到凶手。”
“大哥!嗚嗚嗚嗚!”歐陽修德脆弱如嬰兒一般嚎嚎痛哭的抱住眼前的男人,“雄兒死得好冤啊,我歐陽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老天爺要斷我子孫啊。”
“好了,好了,過來兩人,把修德扶下去休息,這事我自會處理。”歐陽修義不耐煩的叫道,焦慮的雙眼裏,透著一股懾人的寒光,歐陽正雄,歐陽家唯一的獨苗,就這麼讓人給掐斷了,能不讓他怒火騰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