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一聲喝,所有被嚇住的保鏢和拳師一擁而上。
何鳴悍不畏不死的撲向剛才下陰腳此時卻滿臉驚駭之色的混蛋,不顧落在自己身上的拳頭,硬生生的將他甩了起來,用力的往人堆裏砸下去,“砰!”幾個躲閃不及的保鏢和拳師登時被砸得斷手斷腳,哀嚎不以。
後方林驚駭,還沒撲上去,隻見被黑狼捏住雙臂的家夥又被甩了過來,駭然而退。
“轟!”咯嗒斷骨聲響起,何鳴如瘋了一般的用力的甩著那名無恥的拳師,一次又一次的狠狠砸在地上,鮮血四濺,灑得四周的人滿有都是,幾下之後,肉碎四飛,十幾下之後,連腳和大腿都飛起來了……
狠狠的將手裏的零碎用力的砸出去,“砰!”撞倒幾個拳師,駭得他們尖叫不以。
“啊嗚~”一聲嘯,怎麼聽都像是狼嚎聲,此時的何鳴就像一頭野獸,擇人而噬的野獸,猙獰的麵孔,在燈光下顯鋒利無比的獠牙,以及那一聲咆哮。
讓原本隻是尋求‘刺激’的觀眾們心驚肉跳的同時,大感來得值,實在是太刺激,“野獸,野獸,野獸……”顛狂而狂熱的呼喊著何鳴的另一個外號。
整個館場就如同置身於非洲之上,熱浪翻騰,凡是置身於觀眾席上的所有人都感到自己血液裏潛藏的那一股瘋狂的基因被點燃了,竭斯底裏的吼叫著。
“不許動!”持槍保鏢終於趕來了,槍口直指傲然立於人群之中的何鳴,別看他們手有槍,卻個個一臉驚駭之色,小心翼翼的接近何鳴。
“滾出去,滾出去!滾出去!”有觀眾不爽了,拿起棒子就砸向持槍的保鏢。
到處是噓聲一片,挑釁而汙辱的動作朝著這些保鏢比劃著。
“幹嘛抓我!”麵對手槍,是狼就把鋒利牙齒藏起來,是狐狸也暫時把尾巴收了起來,何鳴又不是傻子,非得逞一回個人英雄主義,讓自己體驗一把蜂窩媒的快感。
見到何鳴被製住,匆匆趕來的主管氣極而笑,“幹嘛抓你?你違規了,還打傷,打死保鏢、拳師,不抓你抓誰?”
“我違規了?哪裏違規了?老子還說你們違規了,明明我把萬人屠給放倒了,可你們卻一擁而上,肯定是歐陽正雄讓你們幹的,拳壇無恥……”
仍然怒火中燒的觀眾們一想到何鳴剛剛比賽時說的話,再回味現在,頓時火冒三丈,“無恥,我草,什麼狗屁公正拳壇,還不是黑哨,黑拳,混蛋。”
各色咒罵聲蜂湧而來。
可把主管給氣的,幹掉何鳴隻要一槍,可是幹掉之後,隻怕明天整個拳壇世界都會流傳老板內線*作,還惡意殺死勝利者的謠言傳出,到時候隻怕再也不會有人來拳壇裏看拳賽了,為了拳壇老板可是投資了二十幾億和無數心血,要是這麼打水漂了,後果可怕啊。
氣極而笑,“好,我就讓你死得冥目,拳壇規矩,不得攻擊對手檔部,你一見麵就違規,還抗捕傷人,你還有什麼話說?”
“笑話,這哪來的規矩?沒有人告訴我,也沒有通知我這個規矩,你說是規矩就是規矩啊?難不成要老子站著不動,讓你們打,才叫規矩?”何鳴不屑的罵道。
台上呼聲一片,似乎附和著何鳴的話。
“什麼,沒有人告訴你!”主管愕然,臉色頓時陰了下來,“你少裝了,打拳賽會不知道這個?呆會兒會有你哭的時候,鍾不古給我站起來說話,你告訴過他規矩沒有?”
麵對無數的目光,鍾不古心裏早罵娘了,擠出一絲笑臉,“主管,這個規矩好像要裁判來說吧,他才參賽七天,每天打好幾場,一回家就累得直接趴床上睡覺,我實在是沒有時間在私下裏跟他……”
觀眾席上一個西裝漢子朝著不遠處的一名賭客微微一點頭。
整個觀眾席上再次沸騰了起來,“無恥拳壇,自己的錯,卻強加在別人身上,無恥。”
聽得主管差點沒氣背過去,確實在新手第一次參加比賽的時候,為示鄭重,裁判是會把規則講清楚,“去,把黑狼的第一個裁判叫來。”
不一會兒,一名戰粟著雙腳的低級裁判被帶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