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老鼠投訴貓,你們也不怕道上的人笑話。”
“誰?”驚呼!望向聲源處,沒有了燈光,卻還是能看出那人白色的頭發,將手伸入懷裏。
咻!那道人影飛速的隱入黑暗處。
“何鳴?”風勇男怒吼,“出來!”聲音中帶著驚恐的顫抖,他不得不用吼聲來為自己壯膽。
何鳴就如同狼一般的矯健,飛速的潛伏在大廳裏,落腳無聲,快而警覺,手中那鋒利的刀,閃著寒芒,一撲而上,刀飛快的劃過一名殺手的頸部,滾過!隱入黑暗之中。
那名殺手想要尖叫,卻發出,“咕咕!”的駭然聲音,鮮血從頸部湧出,怎麼堵都堵不住。
“砰砰砰砰!”其餘三名殺手,朝著聲源處就是一陣射擊,奔過去一看,隻留下一具同伴的屍體。
冷汗都冒出來了,他才更像是殺手。
“怎麼樣了?”風勇男的聲音裏帶著緊張的情緒。
“讓他給跑了。”一名殺手應道,卻警惕的在掃視著四周。
“叮當!”一聲清脆的聲響。
“砰砰砰……”
“當當……”
又一陣亂槍掃射,“哢哢哢……”所有殺手將槍裏的子彈給射光了,卻仍然沒有發現何鳴的蹤跡。
在黑呼呼的夜裏,這種恐懼越發的能深入人心,所有殺手的臉上帶著惶恐的不安,高度緊張,讓三名殺手連冷汗流出來都不知道,在如此膝黑的客廳裏,他們完全是看不到貓著腰的何鳴。
而何鳴卻能清晰的看到他們,掂了掂手中的花瓶,朝著前方扔去,“當啷!”一聲清脆的聲響,三名殺手棄槍,揮刀博殺,隻是又撲了個空,這種感覺就像拳打綿花,無處著力,讓他們直罵娘。
“出來!”高聲喝罵道,“躲頭露尾,算什麼本事,有種站出來。”罵了幾句,卻發現沒有應答,“不會是跑了吧!真是膽小鬼!”兩名警戒前麵方的殺手轉身。
睜圓了眼睛,咕!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身後的兄弟呢?“龍崗……”
“砰!”一具屍體,砸在他們麵前,幽幽的聲音,空洞洞的傳來,“你在找他嗎?”
這個惡魔!他是想玩死這裏所有的人,就像吃飽的貓,喜歡活活玩死剛抓到的老鼠一般,驚恐,心中發虛,四腳隱隱發軟。殺手也是人,尤其是在敵人力量懸殊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呼!握緊雙拳,“吼!”飛奔,一躍而起,弓膝狠狠的撞下去。
黑暗中,憑他們的視線,最多也就看出兩米,等他們發現何鳴襲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匆忙揮手去擋,“啪!”一聲清脆的斷骨聲響起,慘叫。
何鳴的膝撞卻沒有因此而停下來,而是更狠辣的撞下去,“碰!”硬生生的將第一名殺手給撞飛出去。“橫掃千軍!”何鳴當空變招,弓著的腳猛烈的掃向另一名殺手,過度的驚恐,讓那殺手腳反應遲鈍,明明可以躲開,卻由心的產生一股無法躲開的怪異感。
“砰!”整個腦袋被何鳴的腳狠狠的抽中,撞在玻璃桌上,“砰!”抽蓄著,嘴裏湧出一口又一口的淤血,睜圓的雙眼,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啪!”燈亮了,大廳中隻有何鳴和風勇男站著。
冷冷的注視著眼前人,“我兄弟,你殺的?!”
風勇男害怕得直囉嗦,小小的眼睛裝滿了恐懼,那一身肥肉顫抖得厲害,就海浪一般,層層疊疊,驚恐的看著何鳴。
以前的雄心壯誌,此時化為肝膽欲裂的恐懼。
何鳴從懷裏掏出一小捆的繩子,走向前,“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查到我兄弟的住處?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那地方連白齊都找不到,你是怎麼找到的?”輕輕的將繩套,套在他的脖子上,溫柔得就像是風勇男的仆人一般。
“饒了我!我就告訴你!”
他竟然把這個問題當成了救命稻草,何鳴感到有些好笑,“哈哈哈哈,我可以讓你死的時候,少點痛苦!”將繩子,扔向二樓的攔杆,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奢侈,大廳造得跟酒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