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小子怎麼搞的,居然受這麼重的傷!好在絕大多數的傷,都在要害點附近,要不然你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死。”鍾醫生不滿的看著何鳴,“年輕人,做事要沉穩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每個人的命隻有一條,沒了就沒辦法重頭再來了。”
“鍾醫生教訓得是,如果何鳴能與兄弟們安安穩穩的生活,我倒也不想惹事,隻是有人不想讓我安生啊,他白齊想讓我死啊!咱能答應嗎?嘿嘿,這次算我命不該絕,也活該白齊要倒大黴了!鍾醫生!您是不愧是五哥敬重的人!走這上這條路,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這錢,您收著,沒準我什麼時候死了,倒便宜了白齊那老小子。”將瘋狗帶來的五十萬塊推給鍾醫生。
“呼!”長吐了口氣,雖然鍾醫生不混道,但卻能時常從‘病人’嘴裏聽到何鳴的事跡,自然也就知道他與白齊的恩怨,雙方已經達到了不死不休的結局,說再多也沒有用,“好自為之吧!”倒也佩服何鳴義氣,這年頭常把義字掛嘴巴的人,十個就有八,可實際上,卻隻有零星幾人能遵守諾言,何鳴就是這零星幾個人中的一個。
“謝謝您的照顧。”何鳴再次鞠躬,悄然從後門離開,他不想給鍾醫生帶來麻煩。
“何鳴!哈哈,你小子終於回來了。”和尚大喜,一個熊抱。
“何鳴!”三隻手等兄弟激動的迎了過來,這些天,輕傷的兄弟早都恢複過來,戰魂組能戰的兄弟也有八人,重傷的兄弟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隻要再休養一些時日,必定能生龍活虎。
一一和兄弟們相擁。
“三隻手,你安排兩個兄弟,先把兄弟們藏起來!今天非得向白齊討個公道不可!和尚、瘋狗、大炮、老鐵、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半個月了,何鳴天天想著今天,都快想瘋了。
“老子早等著這一天了。”和尚四人猙獰著臉叫道,老是讓他們受何鳴保護,難受啊。
“何鳴,真不把我當兄弟,怎麼砍架的事,都他們去,卻讓我們三個留下來。”三隻手急了。
“你急個屁啊!我這不是考慮到你那手偷雞摸狗的技術好!可以替兄弟們尋個安全的藏身處嘛!這些受傷的兄弟才是咱們的根本!要是落白齊手裏,你就準備給老子收屍。”何鳴笑罵道。
三隻手,老鬱悶,什麼叫偷雞摸狗的技術好!想想也是,戰魂組裏就自己人麵廣,知道哪裏可以藏人,擔憂的看著何鳴,“你要回來,缺了你,兄弟們也活不下去。”
“嘿嘿,放心,咱又不是去群歐,我又不傻,咱不是去拿獎利去嗎?打敗了東龍會,老大不是說要給獎利,白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走!”一揮手,帶走和尚他們四人。
“站住!”江門大門口,幾個守大門的小弟低聲喝道,看見何鳴到來雙腿竟然有打顫的感覺。
“MD!”本來就是來找碴的,居然還有不開眼的家夥跳出來,何鳴當場揚起手,狠狠的抽下去,“啪!滾一邊去,不知道老子是誰嗎?”徑直將這保安一腳給踹開,朝裏麵走去。
所到之處竟然沒有人敢攔著何鳴。
剛走到聚義堂的樓下,四麵八方衝來許多江門的人!為首的正是刀狂,隻不過他跑步的姿勢,似乎有些點怪,貌似何鳴在他身上留下的傷至今還沒有好全。
陰著臉,“何鳴,你敢來總部鬧事。”好啊!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啥麵子都丟光的刀狂,恨不得當場下令群歐了何鳴。
手下敗將,何鳴一點也不將他放在眼裏,“廢話,老子是江門人,怎麼不能回總部?是老大把戰魂組給踢出江門了是吧?隻要你點個頭,老子不說二話,調頭走人。”
頂得刀狂橫眉怒目,漲紅了臉,冷聲喝道,“回江門,一進門就煽看門的小弟的耳光,這可是總部,不是你戰魂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對手打上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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