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鳴卻一臉無所謂,“不是我太弱,而是敵人太狡猾,五哥的事給我很大的打擊,他趁著我哭的時候,跳車跑了,你也知道在順行車道行駛,再逆行的話,會有很大機率出現車禍,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跑了!還好,他的汽車被我收繳了,要不然這買賣可就虧了。”眼睜睜的看著他跑了,瞧這詞用得多好啊,擺明了就是故意放他走了,你放就放吧!偷偷摸摸也就是了,怎麼還說出來,刺激人呢。
看著何鳴離開,被氣得臉色黝黑的白齊再也忍受不住了,抄起桌上的茶壺狠狠的砸地上,胸口一陣高低起伏,咆哮聲陣陣。
四周手下噤若寒蟬,所有人一聲不吭。
“怎麼樣了?”在樓下等著的和尚急道。
“遇上一群無恥之徒,你還能指望有什麼好的?……”話到這裏,和尚一臉默然,隻是何鳴後麵又補充了句,“每個兄弟五萬紅利,南街兩個場子歸我們戰魂組。”
“行啊,你小子,我還以為今天又要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和尚大笑。
“五個兄弟的命七個兄弟輕重傷,換來八十萬!這還是我用離幫威脅來的!這白齊的人品,還真的爛得可以!就這樣的人,還指望有多少手下,肯替他賣死命!走吧!去看看五哥!咱們想辦法撈撈外快!靠白齊那無恥之徒給的兩錢,用不了幾天,保準餓得皮包骨,更何況那老小子,從來就不守諾言,誰知道什麼時候連咱們每天三十塊的生活費都給克扣了。”對於白齊,何鳴那是極端的不屑。
和尚嘿嘿傻笑,他可沒有勇氣在這種地方說白齊的壞話,要是被聽到了,隻怕三刀六洞的刑罰就要出現在自己身上,與何鳴勾肩搭背的離開。
在他們離開不久後,身後的窗戶上探出一顆陰沉得都快滴出墨水的臉,他赫然是白齊!雖然他在過江虎的事情上,占了大便宜,可是卻被何鳴給氣得幾乎當場暴斃,絲毫不敢對何鳴下手,先不說會不會讓道上所有人所不恥,讓江門成為他們聯手攻擊的借口,光何鳴那一股蠻力,能不能把他留下,那還兩說!要是讓他跑了,可就得整天提心掉膽的防著一隻潛伏在陰暗處的野獸襲擊,那可不妙。
“何鳴!”白齊從牙縫裏輕輕的擠出兩個字,這是從骨髓裏透出來的恨意,一手拳頭拽得緊緊的。
“何鳴!五哥醒過來了,想跟你說句話。”大老遠的,瘋狗就看到保鳴,奔過來急呼道。
“五哥醒了!”何鳴大喜過望,什麼獎利,什麼陰謀,全都不重了!
“呼!”隻是瘋狗滿眼落寂,“醫生說這是回光返照!五哥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快點走吧,五哥正等著。”
大喜大悲!盡管何鳴沒有昨天那麼悲傷,卻也是一臉黯然之色,撥腿朝著從江海手裏A來的汽車奔去!
汽車一路急馳!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何鳴這才衝入地下醫院!
醫生攔下所有人,“進去的時候要注意保持情緒。”
深呼吸,用力的揉著自己的臉,何鳴擠出一絲笑臉,推門而入,“五哥!”走到龍五的床頭坐了下來。
“你……他……娘的,笑得真難看!”此時龍五臉上略顯紅仆,就是精神狀態非常的差,就像一根燃燒宜盡的蠟燭一般,強撐著最後一點光明。
“五哥!”除了重傷的兄弟,除他人都到了。
“我走後,戰魂組歸何鳴管理!”目光投在其他兄弟身上。
“是,五哥!”這些七尺男兒,強忍著心中那股酸意應道。
龍五這才滿足的看著何鳴!“何鳴啊!當初把你拉入戰魂組我存有私心!”眼淚滑落,“戰魂組的兄弟太苦了,這幾年被*得個個神精不正常,我們需要一個正常且有能力的人來領導兄弟們走出困境,你別怪我自私!對不起。”
何鳴輕輕的抹掉龍五的淚珠,淚不知什麼時候滾落,吸了吸鼻子,“五哥說笑了,我何鳴是個孤兒,七年在狼堆裏生存,生死早看開了!五哥對我好,我能感受得到!我何鳴又不是那種知恩不圖報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