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山上,非常寧靜。
大家都散了,剩下天門山的老掌門魚璿璣和他的弟子,氣氛悲傷而又低沉。
這些天對他們的打擊太大了。
他們以為他們是這一帶有名的幫派,希望通過他們的努力,能與少林,武當等門派並駕齊驅,是他們發現那根本不可能。
一般來說,人是知恥而後勇,但是在巨大的差距麵前,也可以讓人墮落。
所以雖然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但是還沒有人去練功,在這個時候,本來這地方應該很熱鬧,弟子們在一起比試,交流。
魚璿璣顯得更老了,並且老態龍鍾,這個時候,他才起床。
服侍他起床的,是一個年輕的侍女,她叫小紅,臉上有兩個酒窩,總是帶著純正的笑容,但是她卻是兩個月前他兒子小魚兒花五千兩銀子特意從“紅燭”買來侍候他的。她值得男人話這麼多錢,她在床上總能挑起男人的激情。
可以這幾天,魚璿璣根本就沒有碰他,在這樣的女人麵前,一個男人對於這件事情都沒有了心情,你可以想象他的悲痛和頹廢。
小紅就在為魚璿璣梳頭,她那發育完好的胸部,就靠在魚璿璣的後背上,她的手,輕輕的梳著魚璿璣的頭發。她知道魚璿璣的悲傷,老年喪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總讓人異常悲傷。
她沒有出言安慰,她是個聰明的女子,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用語言安慰的,要安慰的話,隻有用自己的行動。
所以,她隻穿著薄薄的**,還特意在**上弄出幾個小洞,透過小洞,可以看到她那有如凝脂一樣的的皮膚。她還特意用自己的胸部在魚璿璣的背上輕輕的,仿佛是無意的摩擦,特意的對他敏感的地方嗬氣。
她感覺到,魚璿璣的呼吸的頻率,已經變快了。
這是一個年紀可以做他祖父的男人,但是她不在乎,她準備好好的侍候他,一直到他歸西的時候。特別是他獨子小魚兒出事了以後,她這個想法更加堅定了。
很多女人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樣的女人,對男人總是特別的好。所以,她顯得特別的乖巧和溫柔。
魚璿璣雖然心情悲痛,但是也很享受這樣的溫柔。
他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她的撫摸,享受著她青春的柔情。
在見到了小魚兒的屍體的那一刻,他覺得生活一點都沒有意思,覺得自己這些年的奮鬥,這樣年的辛苦,一點點都不值得。
但是這一刻,他覺得他還是值了。
和他一起長大的夥伴們,大多數都已經埋進了黃土中了,他還活著,還有這樣的女人侍候,從這一方麵來說,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也沒有什麼不值的。當初,他們隻不過是一夥流寇,連飯都吃不上,過了今天沒有明天,他卻有了這麼大的家業,也了女人,也有了兒女。
所以,從這種角度上來想,他覺得自己好多了。
所以,他覺得自己對著女人也開始有了興趣。
她也看出來了魚璿璣的變化,她的胸部貼得更緊了,嘴巴中還發出輕輕的**。魚璿璣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沿著她的身體往上輕輕的撫摸著。
雖然是秋天,但是卻春意黯然。
突然,一聲歎息聲傳來。
一個年輕人就站在他們臥室的門口。
他身上的衣服非常合身,雖然非常樸素,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剪裁,縫製而成的。
他的麵容,說不上英俊,但是絕對不讓人討厭。他的眼睛很明亮,很清澈。但是並不能改變他的麵貌的特征,他的麵貌非常普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可是,就這樣一個普通的人,竟然可以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個地方。
“誰?”魚璿璣挺身而出,將小紅擋在自己的身後。
“我本來不想打擾你,尤其是這個時候,”年輕人很有禮貌,“但是,我不得不來問你一個問題,假如你能如實回答,我馬上就走。”
“假如我不如實回答呢?”
“那就不好意思了,”年輕人臉上帶著笑意說,“我有很多法子讓人說實話。”
魚璿璣有點不甘心,這個年輕人非常麵生,根本看不出來路,他想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