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殤己經第n次詢問路人,“這位大爺,這是哪個朝代?皇帝是誰?這是哪裏……”
“神經病!”那人甩甩袖子就走人了。
該死!既然來到了異國他鄉,至少要熟悉這裏的基本常識,也好生存。想當年在幽冥島上的艱苦魔練,四千多個孩子,為了生存滿身是血,不管是多要好的朋友,最後都成了仇人。
當時手無寸鐵的她,心裏的報複和意念,把一個個孩子殺掉,她瘋狂,她殘忍…
或許她可以重操舊業——殺手堂
入夜…
一道黑影潛進了,殺手堂。
血殤側耳傾聽著屋內。
“任務完成了嗎?”一個戴著黑色鐵皮麵具的人背對著門,開口。
他全身都籠罩在黑色的鬥篷中,讓人猜不出他的年齡,隻能由身形猜出他是名男子,但他的聲音內斂而渾厚,由此可斷定這人的內力肯定不弱。
“對不起……”黑衣人此時匍匐在鐵麵人的腳下,顫抖不已。
“嗯?”鐵麵人的聲音微微揚起。
“他們人太多……都是高手……我……”黑衣人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還在流血的手臂,“啊!”痛呼一聲,血更快的湧了出來,而黑衣人手臂上的飛鏢已被鐵麵人拔了出來。
“殘…”鐵麵人不顧黑衣人已疼得麵若死灰,隻是端詳著手中猶帶著血跡的飛鏢,冷冷道,“好你個殘陽,竟敢與我殺手堂作對,看我不滅了你殘家!”
“又……是……殘……家……”黑衣人咬牙說著,臉上滿是細密的汗珠。
“看來還真不能小看他孤獨陌白那小子,他居然和殘家聯盟,還在府裏安排了高手,而我,居然沒有發現……”鐵麵人沒有溫度的說著,冷眼看著黑衣人痛得臉色煞白,過了半晌才出手點穴止住了他不斷流出的血。
“這是給你的一點小懲罰,倘若下次再失手,就別怨我手下無情。”鐵麵人冷冷的看著他。
說完,拂袖而去。
黑衣人終於支撐不住倒了下去。屋內,惟剩下黑衣人倒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仿佛死了一般。
正當血殤就要走時,他蒼白的唇吃力的動了動,“何時才是盡頭……”
血殤出了殺手堂後,一路上,血殤在思索著,她在殺手堂內出現的黑衣人,和鐵麵人究竟是怎麼回事,“殘家,殘陽,孤獨陌白”又是怎麼回事?
這殺手堂到底有多恐怖,可是她並不覺得這殺手堂有多麼的難進難出。或許,可以利用利用那個黑衣人……
血殤又拐回了殺手堂,找到了那個房間,除了地上的血跡,剛剛留這兒的飛鏢,黑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血殤拾起地上的飛鏢,端詳著手中猶帶著血跡的飛鏢,“殘……應該就是鐵麵人口中的殘家的標誌。”
“誰!”鐵麵人剛即路過此地,便聽到屋內有絲絲碎碎的聲音。
血殤一驚,忙吧飛鏢藏在袖內,而後從屋頂悄悄的離開了。
鐵麵人推開門,屋內已經沒人。
“難道是殘家的人潛進來了?”鐵麵人麵具下的臉有些吃驚,殘家的人,武功又精進了,潛進來了殺手堂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