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衛隊俾斯麥。”俾斯麥向薩拉敬禮到。
“少佛爾北區警備隊,上校薩拉。”薩拉還禮到,現在艦娘與憲兵正在清理街上的實驗體屍體。
“你們怎麼樣?有傷亡嗎?”薩拉向剛剛經曆一場血戰的俾斯麥詢問到。
“沒有人死亡,受傷的到不少,萊比錫和電台被咬壞了。”俾斯麥歎了一口氣說到。
“真奇怪,死貓肉……,斯貿柔少將和他的指揮車在鹿爾鹿大街也被一些深海襲擊了,我們的電台也被她們弄壞了,剛才還有一個艦娘跑過來告訴我斯貿柔少將沒事呢。”薩拉上校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到,斯貿柔少將怎麼可能沒事,薩拉讓你三更死,你活不過五更的,正好就意味著薩拉是現場最高指揮官。
“他們應該正在派人過來,真是見鬼!現在全城都沒有電,還有些深海躲在城裏,我們有聯係不上首都,這些發電廠的!”俾斯麥有些生氣的說到。
“你不是說深海都已經退回下水道了嗎?怎麼還有?”薩拉認真的看著俾斯麥。
“大部分……”俾斯麥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不可能讓薩拉相信在她們快快完玩時是一個白發紅眼與鄧詞少將失蹤有聯係的女人騎著一條巨大的蛇救了她們。
“啥?巨大的……蛇?你確定那是蛇?”出乎俾斯麥的意料,薩拉毫不懷疑的相信了俾斯麥的“無稽之談”,薩拉知道些什麼俾斯麥不想知道,反正她知道如果是其他指揮官的話,她一定會被當成逃兵在人民法庭審判並絞死掉的,同時她更堅信丁嶸能夠幫助她了,因為她確信那個女人是丁嶸。
“該死!炸那麼高掉下去都沒有摔死,這家夥皮是有多厚,呸!”捕食者靠著地下隧道的岩壁舔著自己傷口,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舔,隻是用寄宿體嘴裏特有的類似兩根導液管的舌頭把寄宿病毒勻的平均一些,比如在別人眼裏好像“補魔”但實際上是寄宿體之間的正常病毒補給時也用這兩個管子,可能會有些奇怪,但寄宿體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交流方式,“吸管”對“吸管”是丁嶸對它的直白形容,呃,並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此時的戈婭德已經沒有那捕食者眼睛裏的血腥紅色和那一身狂戰士的氣息,取而代之的則是滿眼空洞與一身鮮血,鮮血周圍還時不時的混著泛起的黑色寄宿病毒,她現在狼狽極了,甚至是白色的頭發也沾滿了紅色的或紫色的血液,也是呢,和一個大家夥從兩千多英尺的高空摔了下來能活這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隻白發的捕食者隻是遵循的本能追著那令她難以忍耐的香氣來到了這裏,但是隨之而來的捕食者並不止她一隻,一個更強大的掠食者席卷了本來屬於她一個人的自助餐廳,她認識那個巨大的蛇形怪物,這本來是屬於他們時空了的某個黑心公司的突變基因體,隻是她不明白是什麼讓這個挖隧道的溫順動物變成了這麼模樣,沒有什麼比一個接一個的意外更糟糕的了,如果有的話就是兩個意外。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今天真是糟糕透了,是時候該結束這愚蠢的玩笑了!她這樣想到,眼睛又一次的變成了深紅色……
“這個大坑是什麼情況???”薩拉站在少佛爾市中心公園的一個大坑邊上說到,最可憐是市公園,原本漂亮的公園現在像是被狗啃了一樣,園裏的花草樹木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而現在天還沒有亮。
“現在幾點?”俾斯麥向一個憲兵隊的憲兵詢問到,憲兵隊不隻有艦娘也有普通人類,這可能是某個設定遺留問題,但這個憲兵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他看了看手表不卑不亢的回答:“淩晨四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