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辛苦,我隻是喜歡一個人,為什麼,我錯了嗎,喜歡一個人就是那麼痛苦的嗎?”
我死死的拉著舒歌的手,而他也就任我拉著,也沒有要抽回來的意思。
那個雨夜,我拉著舒歌的手,他就那麼看著我哭,那天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碰觸他的身體,他沒有拒絕我。
我哭著,我沒有看見,他眼裏的複雜,還有一絲的心疼。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的房間,我隻知道我醒來時,人已經躺在床上了,人還發著高燒,身體變弱了呢,以前難得生次病,但是現在短短的半個月,我已經發了兩次高燒了。
我艱難的張開眼,看見有個人影,我看不清楚,但我聽到那個人影對我“好好休息!”
舒歌是嗎,我恍惚間又閉上了眼睛,我不確定,但是那聲音讓我安心。
屋外,繪言給了舒歌一張照片。
“這是雪小姐的照片,是夫人托我回傅家找出來的,她說讓我一定要給你了,你們的合照是找不回了,就拿這個湊合吧,這是夫人的原話!”
舒歌接過照片。
“秦爺,雪小姐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是傅家虧欠您的,可是夫人她是真心內的喜歡您,也許我沒有立場跟你這麼說,但是請您認真看看他對您的用心吧!”
舒歌看著繪言,眼睛裏毫無感情,“那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我沒有資格要求您怎麼做,夫人也不容易,過了生日夫人也不過22歲,也許您可以認真體會下那個躺在裏麵的女人,她不是別人,而是您的妻子!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秦爺還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好好照顧她!”
繪言點頭“當然!”便轉身離開。
舒歌卻沒有離開,對著那扇緊閉的門,口裏呐呐的說著“是妻子嗎?”
舒歌出了秦宅,上了車。“怎樣,夫人沒事吧!”
顧揚連忙問道。
“問題不大!”
舒歌閉上眼睛,看起來很疲勞。
“聽說昨晚是你抱她回房的,還半夜叫醫生,還照看了她一夜呢,我看有點苗頭,怎麼動心了?”
文岩遞了藥給舒歌,有遞了水,舒歌接過一口吞了藥,也沒喝水。
“傅家的人在秦家出事,總是不好!”
“瞧你說的,那你不會讓別人去照看她,不會讓別人抱她回房,也不會一大早就讓人去種花苗搭大棚,還有前幾天還叫人教訓傅文瑞!我說你這也太全麵了吧!”
舒歌幹脆不理她。
“不過這都趕不走她,這個女人真的很特別,而且做事直接,不虛偽,我喜歡!所以我決定承認她是夫人!以後我要恭敬的叫夫人!”
文岩說的興奮。
“您今天去醫院吧!”顧揚說著,舒歌沒有反對。
“我這樣的身體是不會給任何女人幸福的,說有多愛又怎樣,最後還不是都是謊話!”
舒歌手扶著頭,一夜未睡,頭疼的厲害。不得不承認,傅涵微很特別,跟以前的女人不同,她直接,勇敢,執著,但是就算現在說喜歡他,那也許隻是一個小女孩的新奇想法,等時間久了就會變淡,最後消失。畢竟兩個人差了那麼多歲,而且現在的自己身體和感情都已經禁不起感情的背叛了。前一段的感情耗盡了自己大部分的感情,自己也累了,想著對她冷淡,不斷的傷害可以讓她覺悟,但是他看輕她了。
手裏還拿著那張繪言給他的照片,將它慢慢的撕了,打開車窗,看著碎片像雪花一樣飄落。
傅涵微,對不起,我已經不想再愛了,早在很久以前我的愛就已經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