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永遠的星辰(1 / 2)

星輝灑向星辰逆著月光,流向銀河,我不自覺的往光斑那走去,光斑開始拉長,變大…。

不自覺的睜開眼睛,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大概是在醫院,隱約的看見一個女人走了出去,帶來了一群穿白大褂的人,我開口的第一句話是:“我在哪”是的我當然知道這是醫院,我也知道我躺在病床上,我更知道我的病一定很嚴重,不然不會在我身上插那麼多的管子,其實我的意思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裏,沒有人回答我,或許我隻是張了張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大家都在各忙隔得,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把儀器上的數據記錄下來,再給另一個人,另一個人又把所謂的數據給那個女人。是的,其實到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看似擁有強大氣場,其實隻是個普通女人的,就是我媽。她告訴我,我出了車禍撞到了頭,做了場大手術,出現了短暫性的失憶,好吧,我承認瞎透了,可是這種事就發生在我身上。昏迷兩個月的我不知道我之前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我更不知道為什麼我隱約覺得母親在我醒來後沒有任何的喜悅。我反複多次的拿起鏡子照著自己的臉,對自己說:“這叫秦若依,要記住這張臉”其實我的臉形也不算難看,但我最喜歡的就是我的眼睛,仿佛若沒有這個眼睛我就會不如其他女孩那樣的好看…。

穿著特大號的病服,在這特大的病房裏,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習慣,我問正在病床旁沙發上看書的母親:“媽,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啊”母親露出了微笑,那是無論什麼時候,隻要一說話就會浮現的笑:“不用急,再觀察幾個星期,媽就帶你回家”“好啊,好啊”說到回家我終於可以了解過去的自己了。不知道為什麼父親是在我醒後的第三天才來看我的,他穿著筆挺的西裝,係著領帶從病房門口走來。“我的寶貝你終於醒了”老爸緊緊的抱住了我,母親說到別嚇到孩子了,好吧確實把我嚇的不輕。每次來他都不像是來探病的,向是來開會的,他總會解開他西裝的倒數第三個口子,溫柔的坐在我i床前,他喜歡留著不長不短擁有著獨特魅力的胡渣,他寵愛著摸著我的頭發,他老是問:“今天覺得怎麼樣了有沒有想爸爸”他的眼裏一直都是寵愛的樣子,他每天來看我的時間很短,但總是會固定在一個時段來看我。失去記憶其實一點都不像電視劇裏那樣好玩,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一些不同的人總是叫不出名字又看不清臉,隻有依稀的輪廓這樣一點也不舒服,我也和父親說過,他總是心疼的看著我,一直到那天他帶來了一個人…。

輪廓清晰的臉龐上,鑲著如寶石般清澈的眼睛,那其實並不是寶石而是比寶石還透徹的東西,我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他也毫不回避的看著我,爸爸的一句話打破了這美好的對視而又帶來另一個美好的消息:“他是你的男朋友,他一直在照顧你喔,在你剛醒的時候為了不一下給你太過的過去就讓他先回去了”“暮。雨。澤”哈哈內心一陣狂喜,想立馬撒開腿衝上去擁抱他,可是該死的作死性格又犯了隻是結巴的說了句:‘你好“他笑了笑對我說:”雖然你現在記不起我,但是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天呐,如此的人間尤物,秦若依,你也太好命了吧”父母很識相的找了個像借口的借口溜了出去,留下我和他,他一直看著我i什麼也不說,根據這幾天我對自己的了解也差不多了。我是個愛臉紅的女生,表麵文靜但其實還算開朗,在他的注目下我再也忍不住了。“能別老看我麼,慎的惶”“你知道我們是怎麼認識的麼”我愣了愣不語,這小子怎麼沒聽我說話。他彎起眼角說到“我們在同一所大學,你愛坐在圖書館靠牆的位子上看書,每次去都能看到你,無論白天還是在晚上,都做在那裏,於是我就好奇你到底在看什麼書,就把你借過的書都拿來看一遍,然後在你的名字下邊寫下我的名字”“一直到有一次被你們班同學發現了,就慢慢傳開了,之後我們就在一起了”“蛤?這樣啊,這麼草率”“當然不是咯,那時候我每天晚上在你宿舍樓下等你,一直等不到你。於是我就…”“就什麼”“我就穿這女裝混進你的宿舍”“噗,哈哈哈,暮雨澤你穿女裝。哈哈哈”他一臉沒好氣的看著我說:“要不是這樣你怎麼會答應我的告白”“哈哈哈,我其實是喜歡女的,一直以為你是個女生。”“秦若依不準在笑了”“哈哈哈,我沒笑啊”他用手彈了下我的腦瓜子,我的臉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怎麼樣,我就說我很純情把…。“走吧,秦若依”“去哪”“把你賣了”“不會拿我去抵那女裝錢吧,哈哈”我還沒笑完就被他從床上牽了下來。他隻是想帶我走走,夏天的晚上不悶不熱的帶點微風,風輕輕穿過雨澤的頭發就像是對他的一種愛撫。我忍不住對他說:“雨澤,我們一起吵架麼”“吵啊,哪有情侶不吵架的,記得有一次國慶長假我太多天沒去找你,你就對我發火了。”“那是你的不對啊”“那是時候其實是因為我在幫你準備一個驚喜來慶祝我們的交往日的”“那你怎麼不說清楚”“我說了你不信啊”“對了。我們在一起多久了”“我們從大一就在一起了,三年多了”說完他把我的手握的更緊了,我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幻想這這幾年是如何與他一起度過的,他這麼的溫柔這麼的好,好到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或許這就是他,一個不真實而又在我身邊的人,我真的好喜歡。之後的時間裏。父母總給我們騰出很多時間,是要他不上課,他就來陪我,雨澤都是把自己做的飯帶到醫院來給我吃“幹嘛這麼累啊,醫院的飯菜很好吃啊”“哪裏好了量那麼少怎麼吃啊”“那你可以去買啊”“你才剛好,身體很虛弱,我怕那些不幹淨懂麼?”他就連水果也是扒了皮切好放在飯盒裏。頗像老媽子,他總能知道我想吃什麼,不,其實是他做的我都想吃。他總是很少的聊起過去,隻要我不問他就不說,我覺得可能他隻是不想帶給我過去的壓力,畢竟我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明天,每當我想到這就會傻傻的笑這,媽媽最近都是忙進忙出的,因為快出院的緣故,在為我準備這,我也著急出院老是把我如豬一樣的圈在醫院裏快悶死了,不過我對出院過後的生活還是充滿了擔心,因為我曾不小心的聽到過,醫生與我母親談論著,我這並不是短暫的失憶可能永久,我不知道這意味這什麼,我努力的安穩著坐在病床上,往下著大雨的窗外看,怎麼努力也看不清,那霧氣之外的世界,一隻手透過我的後發把我緊緊的按在他的胸口,幹淨的肥皂味傳入我的鼻子裏。我不再想了,因為現在有人來和我一起填補小空白,我老和自己說:“秦若依你該知足了,別在給別人添亂了”…。 我很負責任的說,我至今還不具體了解我父母的工作,隻知道父親擁有一家公司,而母親是醫學研究所裏工作的,家裏很空或許是太大的緣故讓剛進家門就看到的沙發三件套那麼的孤苦伶仃,回到家之後才知道,父母之前擱置了手頭上的事來醫院裏照顧我,所以現在的他們大多數是不在家的,若是在家,父親著在辦公桌前,母親則在自己的研究室裏,交流也是很少的。不過他們總會留一些溫馨的字條,讓我覺得這房子裏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房間裏的擺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水晶吊頂,鏤空靠椅。picass的鋼筆,coach的手提包,guccl的衣服,都仿佛讓我覺得這房間先前的主人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有時候我甚至覺得父母不想讓我想起過去,因為在這個家裏找不到任何我存在的痕跡,找不到舊相片,找不到舊日記,他們還讓我和雨澤轉到另一所大學,這所大學在h市中是最好的。我打給雨澤:“雨澤為什麼我覺得爸媽不想讓我在之前的學校讀書,他們是不是不想讓我想起什麼”電話那頭雨澤傳出很好聽的聲音:“傻瓜,當然不是了,你以前在那所學校和同學相處的挺不好的,所以…。”“為什麼相處不好”“若依我有事想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