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偷襲者先生,剛才又是黑煙,又是冥火的,打的爽不爽?”劉思重戲謔的問道,心裏卻是琢磨著怎麼收拾這個忍者無敵的扶桑小人,是用化泥為石術把他砸個稀巴爛?還是用天雷決術法把他烤個外焦裏嫩呢?對於這種偷偷摸摸害人,還要置人於死地的家夥,別說正義感十足的劉思重,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放過他的。
“混蛋!你竟然能破得了****大人的陰天羅陣!隱岐——冥火對你…你也無效?”相貌醜陋的黑袍扶桑人瞪大了兩個鼓鼓的魚泡眼,用著拗口生硬的語調對如鬼影子般出現在自己身後劉思重驚訝道。
“哼哼!雕蟲小技,還不都是從你們祖宗哪裏學過來的一星半點小把戲,萬法不離其源,再怎麼修改也不是奇門遁甲的衍生嗎?雷法,天下正氣之所結,如霹靂劃開蒼穹,如卷蛇騰繞寰宇,是一切妖魅,一切沉疾,一切幻象的克星,雲從龍,青龍乃東方之守靈,你的陰天羅陣必然是水遁鏡像術的一種,我的功法死死克製與你!”
“好了!閑話不說!老實說!到底是誰派你來偷襲我的?哼!不說我就讓你好好嚐嚐雷電在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絲血肉流過的滋味!”劉思重話鋒一轉,朗聲喝問黑袍襲擊者的來意,同時天雷決心意所使,手成鷹爪狀,身形如電光一閃,白茫茫一片,晃得扶桑惡人連忙閉上了雙眼,而劉思重身後一個買熱帶水果的一個攤子被電光火石步的白色氣浪吹了個顛三倒四,五彩繽紛、鮮嫩多汁的菠蘿、火龍果、和青瓜什麼的散落一地,甜美的汁水四溢,空氣中充滿了一種甜膩的香氣,使人仿佛置身熱帶王國。
但是身在致命而炫目天雷決攻擊範圍內的尾誌張三郎可沒有細嗅美味果香的閑工夫,待得他睜開被電光閃的疼痛流淚的雙目時,他猛地感覺到自己的喉管好像被鐵圈箍住一般,呼吸不上,蒼白陰毒的麵孔也因穿不上氣而變得紅如豬肝色,瞪大了原本就很是突兀的眼珠子,扮相不去演阿鼻地獄爬上來的索命惡鬼都可惜了,五短身材的他被劉思重單手提在空中,短粗的四肢猶如瀕死的青蛙,不停地踢蹬著。
出乎劉思重的意料的是,黑袍人尾誌張三郎到了幾乎窒息而昏厥死亡的地步,還紮巴著一隻手,對著劉思重的鼻子指指點點,嘴裏唧唧歪歪滿是聽不懂的扶桑本土話,劉思重懶得聽他沒營養的詛咒惡語,一道白銀電蛇從手臂流過,手上力道一加大,尾誌張三郎就雙目一翻,腦袋重重向後仰去,徹徹底底的昏死了過去,劉思重沒留情丟垃圾一般把他往地上一丟,暗道一聲,真是晦氣,還是個硬骨頭,拍了拍沾滿灰塵的製服衣袖,懊惱的就想快步離去。
劉思重與尾誌張三郎交戰的地方原本就是城市郊區中高樓大廈的背立麵,人跡罕至,小貓都不見兩三隻,反而各種型號的電線電箱倒是布置的密密麻麻,想來是為了給需要龐大能源供應的百貨大樓配備,僻靜小路的另一麵才是人群川流不息,天上翔車飛馳,地上代步滑板飛馳,熱熱鬧鬧,熙熙攘攘的臨街店麵,這一正一暗,完全像是兩個世界,一熱鬧喧囂,咦僻靜荒涼,充分的體現著未來世界嚴重兩極分化的現實,富人有著資本,不斷壓榨著窮人勞動力,極低償給自己創造更大的財富,所以“富人越富,窮人更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