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給雨墨用。”靳璟晟將葉舒的那一份遞給子辛:“親手交給翟雨墨,不要假他人之手,不要泄露一點消息。”
“是。”子辛見靳璟晟的認真囑咐,神色凝重的應下。
“有什麼問題嗎?”感覺到氣氛的凝重,葉舒擔憂的問道,難道她昨天沒有來錯過了什麼消息嗎?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隻是懷疑,不過還是小心為上。”靳璟晟解釋道。
“屬下立刻去辦。”子辛轉身脊背挺的直直的大步離開。
靳璟晟見葉舒擔憂的皺著眉頭,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放心吧,就算有問題我不是已經做了兩手準備了嗎?”
“嗯。”葉舒相信靳璟晟有能力處理便沒有多問。
“有你在真好。”感覺到今天的辦公室似乎沒有那麼冷了靳璟晟感慨道。
“嗬嗬,我不是一直都在。”葉舒好笑的看著靳璟晟打趣道。
“對,你永遠都在。”靳璟晟寵溺的看著葉舒說道。
“好啦,快點工作吧。”葉舒紅著臉催促道,說完翻開文件開始工作。
靳璟晟微微勾唇一笑,也開始奮戰在文件堆中。
潔白的病房,一室芬芳。
坐在病床上的人卻和這樣的環境格格不入,陳嬌滿臉憤慨的衝著夜鷹指責道:“你給我派的人什麼人啊?都是一群廢物。”
看著身上纏滿的繃帶,陳嬌臉色越發的陰沉,氣惱的撅著嘴。
包成這樣想也知道她的傷又多麼的重了,她精心嗬護的肌膚就這樣毀了。
“陳小姐,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事不必擔心,隻是因為湖水過於寒涼,所以我才會讓人給你塗了藥膏,驅寒氣的這樣不會留下凍傷的病根。”夜鷹解釋道。
“真的嗎?”陳嬌臉上劃開一抹欣喜,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怎麼會騙你呢,等到你可以拆開繃帶的時候就知道了。”夜鷹說。
“那就好。”陳嬌鬆了一口氣,沒有事就好,不然她死的心都有了。
“陳小姐能和我說一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夜鷹審視著陳嬌問道。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問你那些愚蠢的手下去。”陳嬌白了夜鷹一眼,不悅的說道。
“他們隻是知道你們遇襲,可是不知道遇襲的真正原因不是嗎?”夜鷹不相信陳嬌不知情,追問道。
車上除了他的手下隻有陳嬌,說明對方的目標一定是陳嬌,如果陳嬌不知道他真的想不出來還有誰會知道。
“我不知道,我們從會所出來就有人跟蹤我們,誰知道是不是你得罪了什麼人我成了你的替罪羊呢?”陳嬌不肯說實話,事實上她也不能確定她的想法對不對,因此還是決定自己去調查。
“陳小姐似乎對我還是有所保留啊!”夜鷹沒有忽略掉陳嬌眼裏一閃而過的躲閃,感歎道。
如果陳嬌不跟他說實話,他都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去調查這件事情,如果警察再晚到一會可能陳嬌就凍死在湖水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