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愛和喜歡.
據說愛和喜歡不一樣,喜歡把一朵花摘下來,而愛卻是將那朵花慢慢變成所有花裏最美的一朵。
b站app裏有一句話特別火,那句話是:我曾經患上一種病,病名為愛。其實,這話後麵可以加一句話,加上了以後就是——我曾經患上一種病,病名為愛,病入膏肓,愛已入骨。
2.就這樣吧,日子小姐。
身處異國,偶爾打幾個電話給遠在海岸另一頭的父母。
“爸,你和媽過得好嗎?”
“還好,南南你呢?在哈佛還順利嗎?”
“嗯,很順利。”
“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呢?回到爸媽身邊?難道你不想我和你媽媽嗎?”
“嗯……”
隨後一陣沉默,或是沒有勇氣,不知為何就是不敢在再到他的起點和插曲處看看。
人生被過得兩點一線,學校和醫院。
下了課,匆匆趕去醫院看望阿姨(最好兄弟的母親)。去醫院的途中,撞見了一個人,那人毛毛躁躁的撞到了自己。他仔細一看,對方是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子看上去才十幾歲,他想應該是一個跟隨父母來旅遊的女孩子吧。
“啊……好討厭啊!”這個嘴裏說著中文的女孩子撿起了掉在地上的一把戴著吉他套子的吉他,直視著麵前這個男生。
他搖搖頭,扶起了麵前這個看著自己的女孩子,他壓了壓頭上棒球帽的帽簷衝女孩子說:“小妹妹,以後走路別毛毛躁躁的。”
女孩子詫異他的中文,有些懵的傻笑說:“原來你是中國人啊,我還以為你是韓國人呢,像你這麼帥的人居然不好好在中國待著……”
他盯著女孩子的笑,瞥見女孩左嘴角有個酒窩,居然在心裏想,這個是不是盛夏呢?後來又一想他的盛夏才不會那麼花癡,才不會那麼直視他呢。
回憶起和盛夏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是在旅遊大巴上,身為班上數一數二的帥哥的他坐著她的旁邊,她卻根本沒看他一眼。他以為她是不食煙火的人,怎知卻是她少女的羞澀。
後來才知道她的怯弱,才知道她的卑微,她知道她那不是不看他,隻是在一旁偷偷的看他呢。
然後就是離開,最後又出現相遇了,盛夏穿著一身白裙子披散著頭發,猛地一下切換到了現實。
他撇著嘴對麵前陌生的女孩子她說,“你還是趕緊回家吧,你父母應該擔心你了。”然後扭頭就走,卻帶不走一段風和夏。
“喂喂……我叫盛夏,南盛夏,南風的南盛夏的盛夏。”他身後那陌生的女孩子嘴上還在叫喚著。他走了幾步,聽見這話,他緩緩轉過身對這個叫南盛夏的女孩子說,“你叫盛夏嗎?我認識一個女孩子也叫盛夏,不過她可不像你那麼大膽呢,她很漂亮的,和你一樣左嘴角一笑起來就會有酒窩呢。”
“是的嗎……那她是你的朋友嗎?”這個叫南盛夏的女孩子沒想到他會說起別的女孩子,有些不自然的試探道,看樣子還沒有死心。
“她是我的愛人。”他抿嘴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不再喜歡告訴別人她是他喜歡的女孩子,而是喜歡告訴別人盛夏是愛人呀。可能是因為太愛了吧。
“嗯,她在哪,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女孩子聞言,又喋喋不休的八卦起了,心裏的小念頭已經斷了。
他回答的那句話是,“她啊,在我心裏。”
他的愛情,離不開一字——夏,他的離開離不離開一個詞——告別。或許離開了,再無他了,不在時間裏,那隻能在心裏了。
偶然邂逅一些女孩子,是常有的事吧,身邊也不乏追求者,然而他總喜歡禮貌而疏離的保持一段距離。他像每個愛做夢的女孩子都會出現的一個人,明明是如此耀眼但卻總是遙遠的不得了。
他最喜歡對自己說,就這樣吧,日子小姐。
3.溫柔的懲罰.
日曆切換到一個點,此時大二的新學期開始了。他在心裏想,如果盛夏還在,盛夏也大概已經20了,嗯,六月的生日。記得他給盛夏過的第一個生日,在六月的第一天,六一兒童節。
轉眼間盛夏去世已經過了整整三年了,他已經20了,然而那個淘氣的盛夏卻不願意和他一起長大,永遠待在了17歲的夏天裏麵。
五月的時候,他接到了醫院的消息,據說是阿姨有話對他說。他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見到的阿姨人,此時的阿姨眼神清澈。
阿姨不同於平日裏傻乎乎的小孩子樣,臉上帶著與其年齡匹配的滄桑。阿姨看見他,霎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他看著阿姨沉默阿姨也對他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