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些人出現在生命中,來了,又去了。
甚至轉身遠走的時候,都來不及道別。
匆匆的離去,沒有任何的征兆。
光陰荏苒,時光呼嘯著在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跡。
我不想說流年似水,可時間就還是匆匆的溜走了。
一夢初醒,四年已歿。
四年來,我一個人頂著似火的驕陽,走過一望無際的荒野,也在月朗星稀的夜空下,走過城市的廢墟,也曾在狂風暴雨中,駕著一彎小舟橫渡大江。
四年來,我一直都不曾停歇,因為安琪曾經對我說,“如果我不在了,請記得帶我回家。”記得那一年,安琪才二十歲,在本應盛開的時節選擇了調零。
四年來,我一直是一個人,帶著安琪送我的那兩把唐刀和她的夢想,背著她的遺物與她那一荷包的青絲。
無數次的經曆生死。
我喜歡晝伏夜出,雖然喪屍也同樣喜歡在夜間活動,但是喪屍沒有智商,而那些有智商又喜歡在白天活動的生物才更加讓人害怕——大災變中幸存下來的人類。
喪屍們因為本能而殺戮,可這些人類卻因為貪婪而殺戮。
沒人知道這場大災變的起源是什麼,有人說是米國的生化實驗的失敗,導致病毒泄漏造成的;也有人推測是外星人的入侵,對地球上高等級生物的屠戮;更有人推測是泥哄國為了報複當年米國對其投放原子彈的行徑,而研製的生化武器,這種猜測的原因就是因為首個出現喪屍的城市就是米國的首府,華市。
無論起源是那一種,這場大災變對人類都滅頂之災。
喪失們行走於世界的各個角落,根據氣味和聲音尋找著人類,一旦被喪屍發現,便是凶多吉少。隻要被喪屍抓扯過皮膚,或者撕咬過的人類,都會迅速的感染病毒,病毒會在短短的幾天,甚至幾個小時之內就侵入各個髒器,使人體內各個髒器迅速衰竭,而當人類死亡之後短短幾個小時之內,病毒又會侵占人類的大腦以及整個中樞神經係統,然後這具屍體便會重新的“活”起來,變成一個新的喪屍。
這種病毒被稱作R病毒,R病毒直到如今,仍無藥可解。
大災變爆發之後,各國政府都迅速的做出了反應。設置了大量的隔離區與救助區,隔離區內的喪屍橫行,而救助區內則是人滿為患。這種做法雖然無法消滅R病毒,但是卻有效的阻止了R病毒的繼續擴散。
科學家們研究發現,喪屍雖然會進食,但並不能使細胞分裂新生,而破損的細胞也不會被修複,不出三年,所有隔離區內的喪屍皆會因為因為身體細胞的氧化而消失。
也就是說,隔離行動隻要能繼續保持,這場生化危機的大戰中人類將大獲成功。
就在各國政府紛紛鬆了一口氣,準備建立新秩序以支撐兩年之時。泥哄國卻攜手東南亞的諸多小國,對世界各國發動了偷襲!
泥哄國先是對各國的救助區的水源中投入了大量的R病毒,而後又組織臭名昭著的神風特攻隊對各國的救助區實施自殺式炸彈襲擊。被R病毒感染的人類一旦死亡則會迅速的屍變成為喪屍。
一時間,救助區由天堂瞬間變成了一個個人間煉獄。
由於救助區的喪屍大規模的爆發,各國政府均無力再阻止疫情的蔓延。
諸多受害國對泥哄國以及其盟友的報複也正式的展開了,三個月內,各國共計發射導彈上百萬發,尤其是泥哄國的所有城市,均被核彈光顧了一遍。
泥哄國所有城市都幾乎被夷為平地,但泥哄國人向來狡猾狠毒,而對這場戰爭更是早有預謀。
在大災變到來之前,便早已將重要軍事資源,貯備物資以及政府等遷到了地下,甚至是海底。
這場核打擊的受害者皆是老弱病殘的群眾以及喪屍罷了。用泥哄國的話說就是,世界各國不僅幫助他們消滅了喪屍,更是幫助他們淘汰了低劣的人種,使他們不必親自動手,然後仍可以繼續的生存在偽善的麵具之下。
泥哄國是一個國土麵積小,資源匱乏,而天災人禍又常年不斷的地方。本想借著大災變打擊世界各國的勢力,而自己又遷至地下,即使受到地麵打擊,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實力也可以很好的得以保存,等大災變過去之後,它再重返地麵,便可以稱霸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