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我相識數年,
雖不在一個小單位,
卻同在一個大機關。
雖不能時時在一起,
卻能時不時的遇麵。
工作空閑了,
偶爾也能聊聊天。
久而久之,
你把我稱讚,
我將你喜歡。
有一次同事結婚搭賀禮,
你向我借錢二百元。
就在第二天,
你急急給我還。
我想過幾天再給還可以,
這麼急還讓我損情麵。
於是我說:“不要!
不就是兩張紙二百元?”
你急說:“好借好還,再借不難。”
並把錢塞進我的兜裏麵。
我欲掏給你,
可發現你的眼色很難看。
我明白不能再糾纏,
因那是不可抗拒的表現。
這件事就這樣結束了
可讓我明白了,
你做人的尊嚴。
又過了一段時間,
你那張嚴肅地麵孔,
反複在我麵前。
越來越清晰,
越來越使人心顫。
好在有月老牽線,
你真的成了我的喜歡。
詳細訴說了那見小事的心思,
擺明了彼此的觀點。
以擁抱了卻了恩怨,
以親吻封住了欲言。
沒過幾天,
你對我說:
“我那結婚的好友已分娩,
吃滿月你能不能給我二百元?”
我雖然當即把頭點,
可弄不懂借與要有何內聯?
也道不出是何現象?
隻明白這一回肉包打狗
——有去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