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安雙手環住自己,給自己安全感,感到隱隱腦袋有眩暈感,咬著嘴唇保持清醒。
顧子念西裝外套也沒來得及拿,就拽著助理飛快飆車趕向a大。
顧子念把車全力加速,看著前麵擋道的車罵了句髒話,
fucking。
拐個彎再次加速越過前麵的車子,前麵的司機差點撞上顧子念的車子,司機下來大罵,沒長眼嗎?瘋子嗎?
是快成瘋子了。蘇憶安他麼出事了,你知道嗎?
到了a大,門衛攔住了他們,顧子念不再與他開口,把助理放在門口和保安理論,開車衝進了a大校門,保安看著汽車上的顧子念打了個寒顫,助理解釋了原因,但還還是不放心跟著過來了,也順便給他們指路,也好在快一些。
終於到了a大的教職工宿舍,顧子念跑進去,推開阻攔的人,到了蘇憶安的的宿舍,一腳踹開門,看著癱坐在血泊中的蘇憶安差點哭出來,又用了很大的力氣把眼淚逼回去。憶安循聲向門口望來,笑了,隨後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眼淚開始掉落。
顧子念走上前避開她的傷口小心抱起心愛的姑娘,“蘇憶安,以後由我來保護你,作為你跑女朋友好不好,我喜歡你,是真的,絕不是在說笑。”
“比黃金還真麼。”
“是”
“那好,我以後就是你的女朋友。”
說完這句話,再也沒有了說話的力氣,暈在了他的懷裏,有他在怕什麼呢,不過為什麼這麼信任呢?
顧子念看著懷中的人,在想遇見她,不管是這個人還是事,忽的想起,在巴黎的一個片段,她在廚房做飯,再把做好的端到客廳,再把碗筷擺好,讓他想起在家的時候,母親和她做著一樣的事,而他的父親站著的位置現在他也站在那,看著那人在忙活,那是家的味道家的感覺,那時他也想有個家,而家的女主人好像自己想的也是她。 抱著她大步走出去,抱著她,由助理開車趕往已經聯係好距a大最近的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迎過來先檢查是否做手術,又進行緊急救護措施,顧子念就一直在旁邊陪著她,寸步不離。
助理看著眼睛微微有些發紅的顧子念楞了,自己從沒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時候,病床上的女孩想必對他很重要吧,也是極喜歡吧,轉身離去把空間留給他們。
醫生們把方案商量好了,拿著前去征求顧子念的同意。
顧子念看一眼,出聲詢問道,
“打麻醉,還是不打麻醉好。”
“碎片取出來會很疼,打麻醉會減輕痛苦,不搭麻醉的話,有利於傷口的恢複,以我們的意見還是不搭麻醉的好,腳這地方對於人是比較敏感的。”
顧子念點了點頭,走向憶安,“要不要打麻醉。”
憶安也聽到了剛才他和醫生的談話,
“不打麻醉。”
敲定這個方案,其他也就好辦了就可以進行手術了。
到了取碎片的時候憶安看著手術用的工具,不自覺的捏緊了衣角,顧子念看見了,拍了拍她,然後輕輕把她擁入懷裏,示意可以取碎片了。
憶安忍著痛,然醫生取出碎片,感覺到疼痛,以為抿著嘴悶哼了一聲,後來顧子念抱她抱的越來越緊,對蘇憶安是種難以忍受的煎熬,對顧子念又何嚐不是。
等到所有碎片取出來,憶安鬆了一口氣,就疼昏了過去,臉已經煞白,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已經被她咬的通紅然,讓顧子念有些心疼。
顧子念看著剛剛結束一場小手術的蘇憶安,心安了,還好她沒事,不然自己指不定做出什麼事,走上前拉起她的手,輕輕地吻了吻。
助理拿著幹淨的衣服走進來,他也是不願打擾自家總裁和心上人共處啊,但顧總一身鮮血甚是煞人,
“總裁,您先去換件衣服吧。”
顧子念看了看自己,又開始心疼憶安流了那麼多血,想著該著點東西給她補補,看看床上的她,又怕她見自己一身鮮血嚇到,拿起衣服去換了,就走一小會,但還是不放心,又叮囑了助理。
“她有事的話,先叫醫生再叫我,要是她行了見不到我,告訴他我去幹什麼,再去叫我,這樣好讓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