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天氣不錯在這個月份,不驕不躁,適合出遊。
一早,蘇憶安看著門前的人,有些發愣,不知該怎樣組織一個開場白,或是嬉皮或是羞澀或是禮貌抑或是直白說出心中所念所想。那人先開口道,“早安,蘇憶安。”憶安點點頭,“早。”
“你現在或許應該去辦一個在巴黎臨時的居住證。”“去那辦?”憶安又看了眼他手中的車鑰匙明了,又道“現在去。”“是,帶上一些能證明一些你身份的證件,會方便一些。”
他們在的這路法國的交通法規定在這一條路不允許駕駛任何車輛,顧子念就把車停到了不遠處的停車場。
過這邊路的時候,憶安定在一旁,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什麼,顧子念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回過神來向他笑了笑,看著蜂擁的人群,怕兩個人走失,很自然的向他伸出手,見對方沒有反應,才意識到不妥。
憶安的手雖不是纖細修長,但白皙骨節分明,看著也是賞心悅目,顧子念看到的時候,微微抿了嘴,在這雙手要收回的時候,破天荒的與她握住了,有些涼,但很舒服。憶安感覺到手掌之間的溫度,感到前所未有的緊張。
忙完這一係列的事,憶安早就餓到前胸貼後背。顧子念見了問道問,“有什麼要吃的嗎?”憶安答,“客隨主便。”顧子念領憶安去的是一家做法國本土菜的很有味道的管子,充滿了法國浪漫的味道,倆個人沒有什麼交談,憶安不時的看他一下,很有教養謙遜有禮,不做任何逾矩之事。
“在找到你東西之前,這裏你可以隨便住,不用拘謹就當你自己家就好。”下午顧子念送她回去的時候道。憶安有些驚訝,從他的房間布置可以看出,這個人有很強的防備心,如果有危險的話,他可以很快逃離,有些驚訝會讓她一個是陌生人住進他的家。
顧子念看著她滿是疑問的大眼睛,把房子的鑰匙遞給她,隨意的笑了,不再讓人感到疏離,“在巴黎不太好倒時差,你好好休息吧。”
顧子念走後,憶安看著自己和他相握過的的手,另一隻手在心髒的位置,果不其然跳得很快。恰好大洋彼岸的林夕來電,“憶安,巴黎之行開心嗎?記得要給我寄明信片。”聲音很是歡快。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進行反問,“林夕,你遇見一個人,你看見他會失神,和他有一點曖昧的舉動,心髒回調的很快,你說這是什麼?”
林夕笑著答她,“這不就是喜歡嗎?”
“那你喜歡他,又該怎麼做?”林夕猜到憶安的想法,聲音變得穩重,“如果你是認真的,告訴他喜歡他,別那麼沒自信,這世界隻有你一個蘇憶安,讓他成為世界隻有一個蘇憶安的男朋友,加油憶安。”
憶安聽了彎了眉,聲音是和剛剛林夕一樣歡快,“我知道怎麼做了。”
是時,到了巴黎18街區。
蘇憶安看著美食雙眼發亮,便硬拉著顧子念下車走到街邊的小攤前。
憶安故作可憐狀,“顧子念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接我點錢吧。”
顧子念嘴角不禁抽了抽,打開錢包抽出幾張美元大鈔給她,憶安接到錢,便用她半調子的英語喝小販溝通去了,顧子念任命的看著她。
自己想吃的抹茶冰激淩到手,抬手也遞給了顧子念一個。本不喜甜食,看著小孩子一樣的她,不免也有了食欲。
“顧子念,要不要聽我的宏圖偉誌。”顧子念笑著,示意她說下去。
“我喜歡吃甜,我想以後把廣州早市的200多種美食吃完,再把世界的各種美食也吃完。”眉目間是求誇獎的神態。
“我以為你的宏圖偉誌是走一代大儒,沒想到你還有如此誌向,
“加油啊,蘇憶安。”顧子念看著她莞爾。
兩個人到了18區的花店,憶安一頭紮在了滿天星的花海裏,到有花仙子的感覺,店家看到這麼驚豔的東方女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熱情的招待她。
而後顧子念也尾隨而來,憶安轉過身子,“顧子念,不介意養束花吧。”“隨你。”
憶安樂嗬嗬的買了一大束滿天星在懷裏抱著。
店家看到憶安的笑,覺得少了點什麼,從一眾開的嬌豔的滿天星裏摘下開的最炫目的一支插在憶安的發中,“送給你,我美麗的小姐。”憶安有些驚嚇,隨後又想起西方的習俗,釋然的笑了。
顧子念看著對麵的巧笑嫣然的女子,比發中的火紅滿天星的滿天星還要炫目,眼中恍惚了一下,刹那間,一見傾心,而後鍾情。
出了18區,憶安看著自己手裏和顧子念手裏的滿天星笑了,“不好意思啊。”
“行了要不要去郵局,再不去可就要下班了。”
車子行駛在燈火璀璨的路上,顧子念看著身旁人眼中的璀璨燈火,笑了,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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