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發配至洞州的昌州城前任知府李盛不見了蹤影……”
杜筠然挑了挑眉,這件事他也知道,可是他要的是許曉珂的下落,隨即出聲打斷:“長話短說!”
秦天深皺了皺眉,剛壓下的怒火又冒上來了,說實在的,的確不能怪他,畢竟杜筠然這種態度確實是讓人不好受的。
“短說便是我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
“你說什麼?!”杜筠然雙眼都眯了起來。
“之前曉珂姑娘在西城門外蘆葦地遇險受了傷,被我們的人救了,這半個月來,便在秦府上養傷!”
聽到受傷這兩個字,杜筠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他站起身來,大聲質問著秦天深,“那為什麼不將她送回杜國公府!?”
問到這裏,秦天深也是心中有愧。
“首先,這暗地裏有人要對曉珂姑娘行不利之事,想必你也知道,李盛的事情,這一次受傷便是與他有關!”
杜筠然不否認,他原以為他會保護好的!
“其次……”
“其次,其它的不利之事都是因為陳孝德,對嗎?”杜筠然早就想到了,因此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秦天深沒想到他會搶了他的話,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的確,所以考慮到種種,才讓她在秦府偷偷養傷!”
“可是人呢?你和我說不見了?在你們秦府養傷也會將人給養丟的麼?”
“我也不清楚曉珂姑娘是如何出府的,昨晚因為有急事,且考慮到府中安全,所以便將留在她身邊的暗衛調走了,可誰知竟讓她跑了出去,然後被人抓走了!”
杜筠然正想說什麼,忽而想到某人那爬牆鑽狗洞的本事,一時間便軟了嘴,也沒那硬氣再和別人理論了。
“杜統領,你放心,曉珂姑娘定會平安無事,少主子擔心得不比你少!而且,少主子他心中有數,不會讓她出事的!”
這個時候還和他提陳孝德,他如今恨不得殺了他,要不是他,許曉珂身邊哪會有這麼多事。
他冷著臉沉思,片刻後,才不情不願地開口道:“你家主子若是要人,我這裏還有!可清苓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然不會放過他!”他狠狠地說著。
過了一會兒,秦雨柔歪著腦袋躲在門後往裏邊張望著,卻隻看到秦天深一人坐在裏邊,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甜甜地喊了一聲哥。
秦天深看著她這不正常的反應,驚問道:“小妹,你該不是發燒了?”
“你才發燒呢!我不過是想來看看,剛剛那個家夥走了沒罷了!”
“他方才剛走!”
“哦!”秦雨柔顯得有些失落,秦天深卻沒看出來,急急地說了一句:“你好好待在府中,陪陪娘,不許出去,少主子來了,也不許去打擾他,這些日子,他怕是最難過的了!”交代完,便匆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