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一空檔,許曉珂一把就把陳孝德給推開。
這人她見過,好像就是圍著他身邊轉的那個侍從!
門一開,陳孝德就眯起一雙眼來,看得成禹一個激靈,感覺自己死定了。
“少主子!都是八小王爺他說的少主子遭遇不測,險遭人非禮,恰巧剛剛聽得一聲非禮,成禹這才進了來,成禹,成禹告退!”一口氣說完了這麼一段話,成禹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還有心地幫他們帶上了門。
“燕笙!!”陳孝德握緊拳頭,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怨念的氣息,他還沒滿足呢!這該死的燕笙!
“珂兒!”他一把拉住正欲逃走的許曉珂,“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不好!解釋什麼啊!你騙了我那麼多!連身份都不與我說,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不就是一個貴公子玩玩小丫頭麼!玩夠了就走個幹淨!”
“不是這樣,當初我本想與你說清楚,可後來就強行被秦天深給帶了回去,一切來的突然,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告訴你!”
“陳玄正!你還想騙我!我那日在天下第一門前時,見著你,無論我怎麼叫你你都不應我,我就像個傻子一樣,在馬車後邊追著,哭著,喊著,你知道我心裏多難受嗎?”說著說著,她心裏壓下的那些委屈一並湧了上來,她在他麵前,就是個忍不住的,一下子眼淚便掉了下來。
她明明不想在他麵前這樣的,因為會顯得自己特別的卑微,以她許曉珂的性子是絕不允許的。
可是沒辦法,她沒有那種堵住淚腺不讓眼淚分泌出來的本事。
陳孝德看得心都疼了,他當然知道那一日,那一日是他最痛苦的時候,就連他母親去世那一日,他都不曾有過那種割心裂肺的感覺。
他知道,他這一輩子,都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
他輕輕拭開她的眼淚,再次將她擁進懷中。
“你覺著,我會不理你麼?”
“誰知道!”許曉珂凶狠狠地吼了一句。
“那一日,秦天深點了我的穴,所以才不能應你,總之,丫頭!你得記著,”他說著將她抱得更緊了些,“這個世上的陳玄正隻愛你許曉珂一人,至死不渝!天下棋局我隻為你布!錦繡大道我也隻會為你一人鋪!”
許曉珂訝異地抬起了頭,有些不敢相信他說的這話。
他說的認真,一字一句她都聽得真真切切,心口處也因這一番話而跳得猛快,她想笑,又不能笑,可不能讓這人看了去,得了便宜!
哼!她不好好整整他,她還是許曉珂麼!
她板起臉來,“哼!你就會說些漂亮話!我才不信呢!”
“那娘子要怎麼才信為夫呢?”
“少來!我還沒嫁與你呢!”許曉珂古靈精怪地笑了笑,“若要本小姐信你!就拿出些誠意吧!”
“誠意?”陳孝德嘴角浮起一抹壞笑,看向許曉珂,看得許曉珂一臉驚悚。
“你,你幹嘛?”
陳孝德伸手一把抓住了她,許曉珂以為他要對她做些什麼時,一時害怕地閉起眼來,耳邊癢癢的,傳來一陣熱氣,他就喜歡這樣戲弄她。
她正想開口問他做什麼,他那低沉黯啞的聲音便在耳邊響起,“難道為夫一人不就是最好的誠意麼?!”
耍流氓!這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啊!
他這人,是怎麼學會這些的!?不是明明還是個純潔少年的麼!
“肉體交易!這是赤裸裸的肉體交易!本小姐才不好這口呢!哼!你這是對我人格的嚴重鄙視!”許曉珂簡直炸毛了。
“肉體交易?”陳孝德一臉的疑惑,“我的意思不是娘子想的那般!不過娘子想的話,為夫也是······”他這模樣不就是在說她想多了麼!
許曉珂越來越炸毛!
“那你剛剛那是什麼意思!”
“為夫家財萬貫,娘子若真嫁與我,那些東西不都是你的了!這不是最好的誠意麼!?”
他說的好像也有道理,特別是家財萬貫那四個字一出,她眼睛都亮了,哪還聽得出這話裏的陷阱去,連忙點了點頭,“你說的真對!”
“那娘子是同意嫁給為夫了?”陳孝德笑得極賊。
“啥?”許曉珂表示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她什麼時候答應了!
“為夫這叫讓人將禮金送上!”
“我,我才沒有答應你!恩?但禮金,禮金還是要的!”最後許曉珂還是在那禮金上低了頭。
反正她也沒有答應他,收了錢以後跑也是闊以的!
她心裏邊十分讚賞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