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會是什麼人幹的?!”許曉珂喃喃道,溫世逸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他如今還猜不透。
“小爺知道是誰幹的!”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許曉珂不用猜都知道是誰,能自稱小爺的這昌州城真沒幾人。
“是誰?”許曉珂迫不及待地問道,陳孝德走了進來,熟練地用手中扇柄敲了敲許曉珂的腦袋,說道:“丫頭,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蠢啊!”
對於陳孝德的敲打和語言攻擊,許曉珂都無視掉了,這種時候不是為這些無謂事情生氣的時候。
“能知道薛家多了個小孩的人不多,除了這裏的人外,還有的就是背後的人販子!而且,你手中的這封信,”陳孝德指了指許曉珂手中捏著的信,有些捏的過於皺了,這丫頭,還真是很擔心啊!
“這封信怎麼了?”許曉珂追問道。
“這封信與之前送來薛家的那封勒索信筆跡一樣吧!”陳孝德轉頭看向溫世逸,眼神似是詢問,語氣上又十分的肯定,反倒讓溫世逸十分的驚訝他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公子你怎麼會······”溫世逸還想問出口,可一轉眼看到了許曉珂,就覺得好像知道了為什麼,便也收了口。
秦天深心裏暗想,其實很早之前,少主子就讓他去派人留意薛家的舉動了,果然,少主子是個嘴硬心軟的人。
許曉珂不在乎他是怎麼知道的,隻在乎到底是誰幹的!
“你說和賣小寶的人有關,那也就是說和那許大山有關!”許曉珂轉念一想,在陳孝德的提點下,也想到了這一層,“那咱們還在這幹嘛?找他去啊!”
“別急!他逃不掉的!要去也是直接去菩薩廟候他!人贓並獲不是更好些!!”陳孝德攔住了許曉珂,建議道,許曉珂看著他,也冷靜了下來,低聲又十分含糊地說了一句謝謝。
“你說啥?小爺聽不清!”而陳孝德得了便宜還賣乖,裝聽不到。
許曉珂自知今次是他幫了大忙,便也放下了平時來對他的脾氣,大聲地說了句:“謝謝!”,還給了個標準的笑臉。
“嗬!真沒想到臭丫頭你也會說這兩個字呢!還以為你是個天生與這兩字無緣的人呢!”
“你!鐵公雞!你少損我一句會死嗎?”
城外菩薩廟,是一坐地不過兩畝的小寺廟,年代久遠,如今變得十分地破敗,平日裏也不過隻有附近的村民偶爾過來上些香罷了,反正許曉珂她們來到的時候,並未見著有人。
“前邊那就是?”許曉珂問道,溫世逸點了點頭,一同來的也就五人,許曉珂,溫世逸,陳孝德和秦天深,以及溫世逸帶著的一個小廝。
五人隱在附近的小樹林裏,注意著不遠處廟裏的情況。
“現在也快到申時了!”溫世逸看了看天色,道。
“那你快派人去將這一袋錢放進去,我們這邊也好看看人在哪啊?”包裹裏裝著的可都是貨真價實的銀票,都是她今日從張生金那兒騙來的,她不敢用假的,她害怕會有個萬一,所以錢都是她掏的。
“阿石,去吧!”溫世逸吩咐著他的小廝,小廝從許曉珂手裏接過包裹,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廟裏邊,老方和許大山的確在裏邊,藏在某個地方,看著進來的小廝,兩人都露出一臉奸笑,這錢,的確好賺!
一同跟著來的,還有許大山的兒子許侯,那信是他寫的,他自然知道這件事,便偷偷地跟來了,看看能不能撈些油水。
小廝放好出來後,也沒見著有個人影進去,許曉珂不免急了,又等了片刻,才見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廟門處徘徊著,許曉珂定睛一看,這不是許大山那兒子許侯麼!?
許曉珂剛想跑出去算賬,被陳孝德一把拉了回來,“幹嘛?人都來了,還不出去?”
“再等等!”見陳孝德說的認真,許曉珂也隻能聽他的話,畢竟每次都是他幫的忙,這人腦子好使,聽他的也不會有錯。
就在許曉珂靜下來等的片刻,廟裏邊傳來一聲大笑,這人笑得豪邁,不像是許大山的聲音。
還有另外一個人?!
是了,之前就聽大寶說過,將他們賣出去的還有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這難道就是他!?
正在她疑惑之際,裏邊走出了兩個人,而那許侯早在那笑聲響起時躲到另一處去。
許曉珂沒心思理他,直接衝了出去。
“許大山!給本姑娘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