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樓?蠱毒夫婦?周都的龐然大物?哈哈,很好,即日起,除……名!”
任我行話音剛落,“嘭、嘭、嘭”日月神教一個個高手躍起,向鼓樓弟子長老們殺去。
“啊……”
“卑鄙無恥……”
“我等願降……”
蠱樓眾人罵聲、求饒不一而足。
“任我行,你竟然出爾反爾,難不成你真以為我夫婦二人怕了你!”
蠱毒夫婦二人連忙起身,臉上滿是憤怒,咬牙切齒,運起內力準備反擊。
“哦?你們可以試試?”任我行不在乎的說,還有意無意的撇了一眼身旁的鍋……
蠱毒夫婦頓時明白任我行的意思,就是拿他們兒子威脅他倆。
回望一眼眾人,再看看受苦的兒子,巴東南好像做了什麼大決定,一臉決然道:“任我行,隻要你放了他們,我夫婦二人今日便自裁於此!”
任我行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意:“自裁?不不不,你們想的太簡單。”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本座會貿然進攻蠱樓?”
蠱毒夫婦雖然覺得任我行是在拖延時間,好讓日月神教教眾屠殺蠱樓弟子,但聽到任我行這麼說,他們心裏還是有點好奇的。
“五聖悠悠補天心,誰敢邪禍論古今!狗屁的懸壺濟世,蠱樓以五毒為尊,本就是邪派,藍流蘇卻偏偏玩起了行醫救人,嗬,愚昧!”
任我行慷慨激昂一番話,讓蠱毒夫婦瞪大了眼睛,“你不是任我行?你到底是誰?”藍孔雀率先開口問道。
“任我行,確實是本座本名,不過對於你們來說,另一個名字,或許會耳熟一些,蜃尊,方、思、仇!”
“什麼?你是小師叔?這……這……這,怎麼可能?”
方思仇,這個名字在蠱樓鮮為人知,但蠱毒夫婦卻算是很熟。
藍流蘇,蠱樓第一任樓主,有三個弟子,大弟子便是巴東南的父親。
在十五年前,藍流蘇帶回蠱樓一個男人,當眾宣布他為第四個徒弟,也是那時開始,蠱樓開始行醫救人,也是那時開始,蠱樓慢慢成為周都巨頭之一。
那個比巴東南大不了幾歲的男人便是方思仇,也就是任我行,成為了蠱樓的小師叔!
然而之後幾年裏,方思仇卻沒有依照藍流蘇的教義行醫救人,反而學了諸多蠱樓的蠱毒邪術,後來還被江湖人稱為蜃尊!
但在五年前,方思仇與藍流蘇卻突然大打出手,藍流蘇也宣布方思仇叛樓,逐出師門!
一場大戰後,兩人都消失了。
可是現在,方思仇成了任我行,成了日月神教教主,這……蠱毒夫婦被這消息震撼住了……
“蠱樓雄霸一方,三大勢力之一?也不怕閃了舌頭,蠱樓有幾斤幾兩,本座還是清清楚楚的。
從本座建立日月神教之時,就想除了你蠱樓,難度?輕而易舉。
可是,本座卻無能為力,但現在,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任我行腦裏也回想起了五年前,獨孤劍魔找上門來,原主人答應以曾經的受藝恩情,交換用不犯蠱樓。
但如今,任我行已經不是原來的任我行,約定?不存在的!